“不知道,既不知道他是否离开,也不知道他是否康复。”锦衣男心虚的说。
“那挺好,我们都不知道,那幽国也应该不知道。”
好在虞王的话让他松了一口气,虞王没有追究这个问题。
“前线怎么样了?”转移话题。
“听闻圣上派出禁军,成叠关的将士们都大受鼓舞,誓死要与关隘共存亡。”锦衣男可不敢说是被幽国的残暴吓到了。
最新传来的消息,司琴盛京带出去的禁军已经被坑杀了。
这种残暴的举动,自然让军士们害怕,要是自己投了,那不是也要死?
“好,下去吧,多查查幽国的奸细,关注一下这些大族的动向。”虞王已经管不了洪水滔天了,虽然他就是炸水坝的。
“是,微臣告退。”慢慢站起来,锦衣男迫不及待要去查奸细去了。
“对了,新进的孝廉调查的如何了。”看锦衣男告退,福至心灵,虞王问。
他思考着各个大世族,想到了钱家这些清流,居然能把府推的名额给一个外人,上次国师给他回话,也是鉴定为品性纯良,和官员斗了几十年的他不相信,如果清流真的按品性推举人才,怎么会造成虞国现在这副样子。
也不过是嘴上清流,一家家的田地比谁的都多。
“是成国的姜夫人的举荐,昨天有人看到他们在酒楼约谈,言语亲近。”锦衣男低头回答。
“这就难怪了,朕说夏寰,宫纪怎么会推一个只有薄名的普通人为尹都府孝廉,因由在这里。”虞王嘴角有了少量笑容,明了因由也让他开心了一些。
“根据昨天的搜查到的消息,这位新进孝廉精通数算,原本是典当行的账房,也给商队做一些理账的活,因此结识了姜夫人。”锦衣男说出情报消息。
“精通数算,那可为户部侍郎了,正好韩央已经要死了。”虞王随意的说。
“这位孝廉面容不过二十,这种高位,陛下三思。”锦衣男吓到了,赶紧跪下说。
户部左侍郎从三品,相当于各地道的节度左使,这种火箭提拔,太夸张了。
“也是,德行好不知道才能是否出众,还是要等万寿宴上考校他一番。”虞王听进劝了,又没完全听进。
“话说他都做过那些好事。”虞王有了兴致,他对人才是爱护的,只是曾经提拔的人才要么虚有其表,要么光速堕落,还有就是名声足,做事能力不足,他只能该杀杀,该保全的贬谪。
“昨天才知道的消息真假未定,是他帮助过的人险死时说出了他的义行……”见虞王兴致高,锦衣男就把何衡他们的讲述说了出来。
“妙哉,妙哉,不扬其行,只扫门前雪,帮看到的人,倒是一个秒人,一个聪明人,倒是不怕他被朝野这帮人谋害了。”虞王听完有了笑容。
“故事有所美化,也有些不顺的地方,例如故事里这位孝廉好美色,但现实里却娶了丑妻,商队是姜夫人手下,因为时间缘故,未来得及考证。”锦衣男还是提醒了虞王一句。
“姜夫人手下商队?昨天到,护送玉石的那个?”虞王联想起来,自己得到的首山玉。
“是那一只商队,成虞的边境上遇到了幽国的劫杀,侥幸逃过一劫。”锦衣男肯定说。
“这幽国人是想做什么,把虞国当成他们自己家吗?”虞王显得很烦躁,在万寿宴到来前,怎么这些烦心事的事情那么多。
锦衣男不敢说话,垂首而立,虞王不高兴了自己也要受牵连。
“再聊聊这个孝廉,还有什么趣事。”虞王发了脾气,喜怒无常的他又询问起庄询。
“还有一个趣闻就是传闻他与司琴家女有私情,但是基本可以断定为假。”锦衣男说出传闻,看虞王的态度。
“说!”虞王有了兴致,像是能暂且忘记自己所有的烦心事。
锦衣男自然没有那种说书先生抑扬顿挫,仿若亲眼所见的真实,他只是概括性的说出这个故事。
“谣言尔。”虞王听完笑了笑就认定为假了。
“应该是振国公府放出的消息,为了安抚功勋,交出司琴家女就没有动他们,他们怕了,现在在撇清关系。”虞王得出和司琴宓一样的结论。
“下去吧,关注一下,别让有心人害了他。”虞王交代一声,他对人才是真的怜惜。
锦衣男称是告退。
他出了内城,疾步走到督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