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里半点没考虑陆步鸣怎么想,反正觉得她已经规划好了,求情能逃脱软禁,那太好了。
“是也不可能,她已经是庄询的皇后了,应该会撇清和我们的关系……”陆步鸣为难说,司琴宓现在也不是罪臣之女了,是一国皇后,虽然他不认为司琴宓是赵氏这种讲究身份的人。
“还是要求她的,我们家对她不差,许多由着性子的事情都是给她做了,她总要怀着报答的心吧,再说你难道想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自我定义一句不差,对方的贡献全忘,划清界限全忘,甚至敌视全忘,反正我对你不错的自我感觉良好,不过最后一句话确确实实打动了陆步鸣。
而且他也想问问为什么,司琴宓为什么背叛他,复活了不来找他,反而和庄询结成连理,她不是爱他的吗?能相约赴死去黄泉,为什么没死成不能来找他,他思念司琴宓好苦。
“她现在也不是我们想见就见,她是夏国的皇后。”陆步鸣苦闷无奈说,现在司琴宓的身份不是什么大将军庶女,是皇后。
“你想想,庄询来我们这里做了什么?”赵氏的脑子转的快,拍手问陆步鸣。
“那个畜生,那个畜生……”陆步鸣回忆起来,咬牙恨齿,牙根都咬出了血。
来做什么,来羞辱他,当着他的面,踩着小板凳,把他的娘子,赵罗敷那个贱人,灌成泡芙。
他只能无能无力的扒拉着门看着这一切,眼见着庄询持续输出,赵罗敷尽力配合,阴阳和谐,把他这个身体的男主人排斥在外。
宣告赵罗敷的归属,对他进行羞辱,男人对男人的终极羞辱,夺妻之辱,害得他浑浑噩噩大病一场。
“哼……”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头戴了绿头巾,想到司琴宓也在庄询手里,他更是感觉旧病要发,人要晕厥过去了。
男人的尊严被践踏,无力感充满全身,甚至于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喘不过气来,被压抑的情绪困扰,作为一个封建礼教下思想成长的男性,这恐怕就是最大的耻辱了。
“他要羞辱你,一定会带上司琴宓,到时候,你就可以求庄询了。”没有把人当人,赵氏单方面推测说,用她愚蠢的大脑构想,举一反三,得出完全错误的答案。
“宓儿才不会答应这种要求,她是有脸面的人,不是赵罗敷这种贱货,你别想了。”
陆步鸣太阳穴鼓鼓的,血压来到最高点,绝不可能,司琴宓绝不可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万一嘛,毕竟她都肯嫁别人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赵氏不服气说,她这种没有骨气的软脚虾自然觉得别人和她一样,还有赵罗敷的例子。
“不可能,绝不可能……”陆步鸣坚持的说着,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他宁愿赵氏之前说的是真的,司琴宓是假的。
当然不可能,庄询又不是傻逼,他把司琴宓当成掌上明珠疼爱,没道德的,过分的事情花瓶玩一玩就好,司琴宓这里多余的动作都怕伤害到她,怎么会搞这种烂活。
非常烂,非常烂的活,说出这种话就知道没尊重过司琴宓,这个能给他治国安邦的女人,这个教他礼仪诗书的女人,这个一针一线为他攒衣的女人。
他都不想让司琴宓和陆步鸣有见面的机会,所以把陆步鸣留在尹都,都不带到蘅都来软禁,怎么可能做赵氏想的这种烂活。
不过过了不久,庄询确实下旨要把他们带到蘅都来,司琴宓也是要来见他们一面。
因为此刻赵罗敷在对着空盆呕吐,面色难看,呕吐了一会儿,在凌月担忧的目光里又高兴起来。
愉快的笑容把年龄还小的凌月看傻了,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笑,明明呕吐的样子很痛苦,怎么会笑呢。
“母亲!”小姑娘看着唯一的依靠担忧不已,早熟的她已经明白谁最值得的亲近。
“我没事,我很好,非常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