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霄挑眉,意思是他还可以提要求是吧?
他可没有白痴的询问凤曦这个问题,而是直接试探性的提出要求道:
“那你可以先坐起来么?”
凤曦歪头,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鬼要求,但她还是照办了。
见少女真的坐起身来,甚至有些困倦的用手揉了揉眼睛,祁霄又试探性的道:
“只能看么?”
凤曦疑惑,不然呢?你这个狗贼难道还想摸么?
她还没来得及将这话问出口,坐在床边的祁霄便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埋在她的间,轻轻嗅闻浅浅触碰的动作。
有点痒,还有点热……
理智告诉她她好像该一把推开祁霄,甚至给他一巴掌骂他流氓。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渐渐放低了对祁霄的要求。
为什么呢?
而就在凤曦一双明眸注视着窗边洒落的阳光,认真思索人生哲理,期望找到一个确切的解释时,天禧竟急急忙忙的敲响了她的房门。
祁霄:“……”
凤曦:“?”
又又又特么出什么事了啊!
养心殿内,传好膳,更好衣,正端坐于主位的盛德帝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祁霄与凤曦。
不是,他明明没惹他们任何人,他们怎么看到他就冒黑气呢?
“父皇,您让天禧急冲冲的来唤我们,是又出什么事了么?”
祁霄满身都是抱媳妇没抱够的低气压,连话音都比平时低了两个度。
香香软软的媳妇难得都没有反抗的让他抱,他却……
盛德帝何其了解自己这女婿,当时便一本正经的说起正事,绝口不提喊他们吃饭的事儿道:
“楚家和楚淑妃这半日里都有异动,其中楚淑妃手下的碗莲曾买通看守她们的一名禁军,要对方给景仁宫的柳贤妃带去一块玉佩。”
祁霄与凤曦一听就知道这是盛德帝给楚淑妃设的套儿,估计那些看守楚淑妃的禁军早就准备好被买通,好得到更多消息了。
“那玉佩朕已亲自看过,除了是块水头极好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