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还没觉得累呢,什么吃饱到了上限的感觉他也没有,就跟没变化一样。
夜晚寒凉,冷风吹过,顿时叫被异种划伤脖颈的时榫有了点痛意。
他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
没有之前那么长了,已经在愈合,估计再等一会儿就能全好。
粘着指腹上的黑灰,时榫琢磨自己这愈合度似乎快了点。
就是不知道等到彻底消化后,他的实力会不会产生别的变化。
顶着冷风吹了会儿,在蠕隐虫彻底吞噬完那半副残骸后,时榫就拎起它重新塞回袋子里。
“明晚再来吧。”
再能薅的时候多薅点,不然等回去,想这么肆无忌惮找到合适异种吞噬可就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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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回去,时榫本以为不会遇到熟人,哪知道他才刚到楼下,便看到戴着帷帽口罩,一副熟悉劫匪打扮的封凉月从里面出来。
时榫:……
熟悉的扮相,令人糟心的过往。
冷不丁相遇,这四目相对下,气氛一时间还有些尴尬。
时榫挪开眼,就要装作没看到,若无其事的擦肩走人。
却不想在经过时,对方叫住了他。
“去吗?”
去哪儿,时榫一瞬间就领悟到了封凉月的意思。
他眨眨眼,偏头看对方,“你居然叫我一起?不怕我拖你后腿?”
就封凉月这个打扮,联系她嚣张的抢劫史,时榫真的很难不怀疑她是又去抢劫的。
只不过这个倒霉蛋不是他自己,他也懒得多管闲事。
封凉月:“你不是说要挣钱?”
好一个挣钱!
这态度只差没摆明要去干什么了。
时榫盯着对方看了两秒,到底啥也没说就直接应了。
“我去!等我三分钟。”
说完他就连忙上楼准备收拾一下。
既然有人愿意带他财,那何必瞻前顾后呢?
大不了见势不妙就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