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海量巨单初步敲定,冯远溪父子对云图的态度,变得十分亲切随和,在想方设法和云图拉近关系的同时,更变着法的套云图的老底。
虽然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得头昏脑花,但好歹都是做生意成精的老手,心底还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警惕和疑虑。只有对云图和他身后所代笔的势力,有全面彻底的了解,才能让这一对父子打消最后的怀疑。
云图也不是傻子,每当冯家父子试探自己底细的时候,总是不留痕迹的搪塞过去。但话里话外,总是将冯家父子的想象力,朝一个人尽皆知的庞然大物身上引过去。
这个庞然大物,不是别的,正是星辰圣殿!
在蓝海星上,云图已经冒充过一次星辰圣殿的圣殿战士。现在当着冯家父子的面,何妨再用星辰圣殿当一回挡箭牌?何况云图只是不留痕迹的暗示而已,绝对不会当面承认自己代表的就是星辰圣殿。
这笔生意实在太过离奇、太过惊人,也唯有星辰圣殿这样至高无上的存在,才有如此大的气魄、如此巨大的财力物力,才足以将冯家父子心底的疑虑彻底打消。
云图也根本不怕冯家拆穿自己的底细。一来冯家绝对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实力去向星辰圣殿求证;二来云图也没有真正承认自己就是星辰圣殿的人,一切都只是在他的暗示和引导下,冯家父子的想象和推断而已!
但只是暗示和引导,已经足以让冯家父子肃然起敬。对待云图的态度越加恭敬谦和。
等到谈话结束的时候。冯家父子几乎已经肯定。云图代表的就是星辰圣殿无疑!也只有星辰圣殿这四个字所代表的权利和实力,才能解释这一份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究竟出自何处!
人尽皆知,星辰圣殿从不曾经营过任何产业,也绝不会干行商这种不上台面的勾当。但星辰圣殿却也同样不禁止麾下的成员私下经营自己的产业,只是决不能利用星辰圣殿的名号,那就不会过问。
云图这样遮遮掩掩的态度,反而更加证实了冯家父子的猜测。在他们心目中。已经认定云图定是代表了星辰圣殿的某位大佬出面,要在雪龙香这门利润颇丰的生意上大赚一笔。
等到冯婉儿将云图送出门,去而复返的时候,父女三人关起门来,细细分析这一桩生意的利弊。
在书房最隐秘的密室当中,冯远溪向冯婉儿问道:“婉儿,你和这个云图接触最多,依你之见,此人如何?”
冯婉儿小嘴一厥,简单干脆答道:“这个家伙很讨厌!”
“讨厌?哈哈!”冯远溪望着自己女儿的眼神。充满了古怪的笑意:“可为父观你对待他的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亲近呢!如果为父没有看错。你这小妮子是对这小子动心了!为父没有说错吧?”
“爹!”冯婉儿被父亲一眼看穿心思,顿时大袖,俏脸瞬间飞起两片酡红:“你胡说八道什么!人家。。。。。。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个讨厌鬼!”
冯远溪抚掌大笑道:“嗯,这就没错了!你娘嫁给为父之前,也整天把讨厌两个字挂在嘴边上!哈哈,我家的俏罗刹,终究已经长成大姑娘,也会对男人动心了!”
“爹!”冯婉儿臻首快要垂到了胸口上,俏脸更是如同熟透的苹果。
“哈哈,如此甚好!我观云图此人一表人才,沉稳大气、宠辱不惊、才智过人。而且,如果为父的推测没错的话,云图此人多半出自那一家!如果真是如此,不管他在那家里的地位如何,都足以配得上我冯远溪的掌上明珠了!”
冯婉儿娇羞无限的同时,不由得奇道:“爹,你说什么呢?什么这家哪家的?婉儿早将暗堂派了出去,却摸不透这讨厌鬼的半点底细。你们刚刚见了一面,难道就知道他的根底了?”
冯远溪点点头:“暗堂查不到他的底细,这就对了!堂堂星辰圣殿,其实我小小冯家能够窥探的!”
“什么?星辰圣殿?”冯婉儿掩着小嘴惊呼一声:“爹你是说,这讨厌鬼居然是星辰圣殿的人?”
冯远溪镇定道:“为父已经有六七分把握,此人出自星辰圣殿无疑!成儿,依你之见呢?”
大公子冯成点点头,赞同道:“父亲的感觉和我不谋而合!也唯有星辰圣殿才会有这么大的手笔!”
冯婉儿仿佛没听见父兄的对话,一双大眼睛瞪得老大:“他居然是星辰圣殿的人!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冯远溪哈哈一笑:“知道他是星辰圣殿的人,婉儿你应该高兴才对啊!这足以证明你的眼光非凡,一眼就相中了金龟婿!为父又不会反对你和他交往,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冯婉儿脸色发苦,泫然若泣:“可。。。。。。可人家听说,星辰圣殿的人都是苦修士,极少有成家的!而且就算成家,也必须是在达到巅峰、成就超凡脱俗的实力和功业之后!那。。。。。。那要等到多少年之后去了!”
“哈哈,我当是为什么,原来小妮子你也有怕嫁不出去的一天呢!”冯远溪哈哈大笑:“你说的苦修士,只是九色旗战士团的圣殿战士而已!星辰圣殿麾下的组织不少,明面上的就有荣誉长老会、最高裁决所、圣殿巡视堂等等等等,隐在暗处的更是数不胜数。我观那云图行为做派,定然不是什么苦修的圣殿战士。丫头你就别在这里瞎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