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咣啷一声,金簪脱手落地,云为衫不受控制的向后踉跄了两步,却被宫子羽下意识的接住。
顿时,空气一静。
上官浅眯了眯眸,似笑非笑。
宫子羽不愧是宫子羽,这怜香惜玉的劲……
宫远徵更别说了,直接就是一个嘲讽的冷哼。
就连刚从二楼阴影处飞出来的宫唤羽都是一顿。
他本来是想先将人踹开,让宫子羽远离可疑人员的。
可谁想……
不过宫唤羽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上前两步将宫子羽拽到自己身后,向出来的侍卫们摆了摆手:
“将人带去地牢!”
“是”
“少主!”
“哥!”
宫唤羽嗯了一声,上下打量宫子羽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伤这才继续吩咐:“将新娘带去女客院落安置,远徵弟弟,解药和百草金芷茶就麻烦你了。”
“是!”
侍卫们兵分两路,一队组织新娘去女客院,一队上前将云为衫拽起,往地牢的方向压。
宫子羽一见不由有些着急,地牢审讯那一套他虽然没亲自见过,可也是知道的。
他心里已经对云为衫信了七成,想着她方才的话,心里不是滋味。
匆匆看了一眼那边被两位新娘扶住的上官浅,和金繁交代:
“那位姑娘伤了脚,你一会儿让人给她寻个大夫。”
言罢,也不等金繁回答,忙上前去追少主,只怕冤枉了无辜的姑娘。
金繁张张嘴,可人已经跑远了,只好叹了口气,过去和送新娘们的侍卫交代了一声。
虽然哪怕他不交代,以上官浅那明显的状态,也自会有人关顾着。
……
“哥,我觉得那姑娘可能不是无锋细作,她就是被吓到了所以谨慎冲动了些。
我带她们离开的时候她察觉不对就想偷偷溜走,向着宫门的位置跑。
她若真是无锋刺客好像有些说不通吧……
说来都怪宫远徵,好好的非要说什么试药,还突然下毒……”
“子羽!”
宫唤羽打断了宫子羽后面的脑残发言,虽然这是他乐见的,但也是他不想承受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停下来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