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仿佛已经看见宫尚角回来后带他大杀四方的场面了。
上官浅含着药膏,认同的连连点头。
宫远徵心情转好,投给她识相的眼神。
上官浅张嘴伸着舌尖动了动,有点凉,有点胀。
宫远徵一个眼神瞟来,瞬间又缩了回去。
想到执刃之位,上官浅手背拄着下巴,看着宫远徵规整工具和药瓶,大着舌头,闲聊般漫不经心道:
“说实话,执刃之位虽好,但我觉得让宫二先生来坐,未免可惜了些。”
宫远徵眸色瞬间阴沉,转身恶狠狠的盯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敢说我哥哥不配?!”
上官浅无语,挺聪明一小孩,怎么一碰到宫二就跟炸毛的猫似的。
又疯又没有脑子。
“我是说,执刃之位,配不上宫二先生。”
宫远徵皱起了眉,满眼不解:“什么意思?”
是啊,什么意思?
本想进来的人也不由停住了脚步。
宫尚角已经来了有段时间了。
远徵弟弟和那位新娘相处间的熟稔,实在让他惊讶极了。
整个宫门,能得远徵弟弟这般亲近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一个。
事出反常,他这才没忍住多观察了会。
没曾想,这姑娘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宫尚角眸色深深,静静站在原地,听着里面的谈话。
“我听说宫门执刃一辈子都不能出旧尘山谷,对是不对?”
宫远徵点头:“对,那又如何?”
上官浅探手:“如何?还能如何?”
“你知道宫二先生在江湖上的名声吗?那可是连无锋忌惮的存在!
宫二先生游走江湖,震慑宵小,结交盟友,更是将宫门生意做遍大江南北。
如此优秀的人若是只能困在这小小的山谷里,岂不可惜?”
宫远徵沉默,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些,他只是觉得那个位置出了哥哥,谁都不配坐。
可是……
宫远徵在另一边坐下,转头问她:“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那是单纯的好奇和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