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我不能输!我是至高无上的魔皇!"魔渊仰头怒吼,随后他双手猛然一合,全身的魔气沸腾到了极致,仿佛要将自己燃烧殆尽,以换取最后一搏的力量。“魔域之心,与我共鸣,吞噬万物,重塑乾坤!"
"这是,魔域之心,不……不,魔皇大人快停下啊……"魔域高手们见状,惊恐万状,纷纷惊呼出声。他们知道,魔域之心是魔域最强大的力量源泉,一旦魔皇强行与之共鸣,那么不光他们的魔力会被抽干,整个魔域也将面临毁灭性的灾难。
然而,魔渊此刻已近疯狂,他的眼中只有复仇与胜利,根本不顾及后果。
天云子见状,脸色也是一变,他深知魔域之心的威力,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魔渊,你疯了吗?你这样做,不仅会毁了你自己,还会连累整个魔域,乃至影响到外界的平衡!”天云子怒喝一声,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急切。
"哈哈哈哈哈……天云子,你怕了吗??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神玄殿大长老也会有如此慌张的时候。但今日,我已无退路,宁可玉石俱焚,也要拉你同归于尽!”
魔渊的笑声在空中回荡,带着几分凄凉与决绝。他全身的魔气与魔域之心共鸣,整个魔域开始剧烈震动,仿佛地底有巨兽即将苏醒,天空也被厚重的黑云遮蔽,不见天日。
"主人,必须要阻止这个疯子,不然整个魔域毁于一旦了!”诺瑶见状,焦急地看向林寒,声音中带着颤抖。
"放心,我自有打算。"林寒轻声回应,随即身形一闪,竟是直接冲向了正在疯狂汲取魔域之心的魔渊。
"小兔崽子,你来做什么?!赶紧逃,逃的越远越好!"天云子见状,脸色骤变,他没想到林寒会如此冲动地冲上前去。
"老酒鬼,你这就有些不地道了,我可是你徒弟,哪有师傅在前面拼命,徒弟却临阵脱逃的道理?”林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无畏。
"哈哈哈……林巡查使,你看你明明可以逃,非要过来送死,真是愚不可及!"魔渊见状,狂笑不止,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在他看来,林寒的举动无异于自投罗网,他正好可以一并将这碍眼的的小子解决掉。
"呵呵……逃?你想多了,废物!就你这种他妈废物还达不到让我逃的地步。"林寒冷笑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不管你融合这个什么魔域之心,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哈哈……林巡查使口气倒是不小,不过今日,就让你看看何为真正的绝望!”魔渊大笑中夹杂着疯狂,他体内的魔气与魔域之心共鸣已达极致,整个魔域的天空仿佛被撕裂,无尽的黑暗与毁灭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林寒和天云子都笼罩其中。
"小兔崽子,装完了就赶紧逃走吧,我拖延一下他,为你争取逃亡的时间,那二十瓶五粮液记得明年的今天给我带到坟前!”天云子一边急切说,一边浑身灵力暴涨,他深知以自己的力量难以完全阻止魔渊,但至少能为林寒争取一线生机。
"哈哈……逃?可惜已经晚了!"魔渊的笑声在天地间回荡,带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与疯狂。
"老酒鬼,你瞧好吧,看我如何把这个废物打的怀疑人生!"林寒递给天云子一个自信的微笑。
"天罚之力——启"他心里默念一声,紧接着手指上那枚【天罚神戒】闪烁一下,一股古老而浩瀚的气息自林寒体内猛然爆,那是越了凡尘,触及天地法则的力量。
天空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撕裂,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从天而降,那是天地间最为纯粹的制裁之力——天罚。
"天罚——雷霆万钧!"林寒的声音在雷鸣中显得格外清晰,随着他话音落下,天空中原本厚重的黑云被瞬间撕裂,一道道粗大的雷柱自虚无中降临,如同天神的愤怒,直击向魔渊。
魔渊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凝重,他能够感受到这股力量中蕴含的毁灭之意,远他所能想象。他拼命调动魔域之心的力量,试图抵挡这天罚的制裁,但那股力量太过庞大,仿佛能够湮灭一切。
"不——这不可能!"魔渊嘶吼着,他的身躯在雷电的轰击下颤抖,魔气与魔域之心的共鸣也开始变得紊乱,那股试图吞噬万物的力量在天罚之下显得如此渺小。
林寒立于半空,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雷光,那是天罚之力的余韵,他的眼神冷冽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天罚之下,魔渊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他的魔气被一道道雷柱撕裂,魔域之心的共鸣也逐渐减弱。
"垃圾,怎么样,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了吗?”林寒的声音在雷鸣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手指轻弹,天空中的雷柱更加密集,每一道都蕴含着足以毁灭山川的力量,直逼魔渊而去。
“不……我不甘心!我乃魔皇,怎能败于你一个小辈之手!”魔渊怒吼,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但他体内的魔气已近乎枯竭,魔域之心的共鸣也在逐渐消散,再也无法支撑他进行反击。
林寒冷冷地看着魔渊的挣扎,心中并无丝毫波澜。
"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你以魔域之心为饵,欲图颠覆乾坤,却忘了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林寒的声音平静而有力,穿透了雷鸣,直击魔渊的心灵深处。
"我虽为巡查使,但守护的不仅是秩序,更是这片大陆上的每一个生灵。你的野心,你的残忍,早已注定了今日的结局。"
"我……我输了……"魔渊的声音微弱而颤抖,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承认失败,也是最后一次。
随着魔渊的话语落下,环绕在他周围的魔气如同被抽离的空气般迅消散,那曾经令整个魔域颤抖的魔域之心也失去了光芒,缓缓沉入地底,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