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峰,你怎么在这?"姜诗梦秀眉微蹙,似乎对王一峰出现在这里感到颇为不悦。她环顾四周,见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哀嚎连连,而林寒则是一脸淡然地站在那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哦,我知道啦,你来我师傅这里,是来找茬的,对吧?"
"师傅?"王一峰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万万没想到,林寒竟然会是这位小魔女的师傅。在帝都,谁不知道姜诗梦的大名,她不仅因为姜家的背景让人忌惮,更因其古灵精怪、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让不少人吃过苦头。而今,自己竟然在她的师傅面前大放厥词,甚至还想动手,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不……不是的,姑奶奶,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来……"王一峰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却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只是来?只是来干什么?找麻烦吗?还是以为我师傅好欺负?"姜诗梦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让王一峰感到一阵心虚。
"我……我……"王一峰支支吾吾,额头上的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极为不妙。
沐雪晴站在一旁,始终保持着那份清冷的气质,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王一峰的不屑。她轻轻拉了拉姜诗梦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太过激动。
"咳咳……好徒儿,你可别吓着咱们的王大少爷啊?"林寒适时地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不失风度地缓解了紧张的氛围。
"师傅,这王一峰是不是来你这捣乱来了?"姜诗梦闻言,秀眉一竖,正欲开口,却听林寒轻笑道:“非也非也,王大少爷只是来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课,让我知道这世界上的‘废物’品种繁多,需得一一鉴别。”
"噗呲——!"
"哈哈……"
身后的徐明和杨思琪两人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许多。徐明拍了拍杨思琪的肩膀,小声说道:“看来老大,不仅医术高明,连说话的艺术也是一流啊。”
杨思琪:?a?a?a(????)?
王一峰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简直比调色盘还要丰富几分。
"这脑残,没事敢招惹师傅,真是屎没地方拉,往自己头上扣,人才啊!”姜诗梦心中暗暗腹诽,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玩世不恭的笑容。
"哦,原来是这样。王一峰,你找我师傅帮你鉴别‘废物’是不是该出一点鉴别费呢?"姜诗梦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她的话语一出,整个诊室的气氛再次微妙起来,王一峰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我……我……"王一峰支吾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怎么?不想给吗?"姜诗梦美眸一冷,"是不是姑奶奶离开帝都久了,你都快忘了当初我给你上的那堂生动的‘武术课’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回忆一下?"
王一峰闻言,身体猛地一颤,那段被姜诗梦“教育”的记忆如同噩梦般涌上心头。
他几乎能感觉到全身骨骼的咔嚓声在耳边回响,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至今心有余悸。他急忙摆手,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不……不敢,我……我马上给,马上给!”
说着,王一峰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颤抖着递到姜诗梦面前,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这……这张卡里有五百万,密码是六个零,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姑奶奶高抬玉手。”
"哼,五百万?你打告花子呢?"姜诗梦接过卡,狠狠地甩在王一峰的那张‘大花猫’模样的脸上。
"啊——!"
王一峰痛呼一声,那张银行卡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直接贴在了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要多少,我绝对不含糊!”王一峰此刻彻底慌了神,他深知姜诗梦的脾气,一旦惹怒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两亿吧!"姜诗梦淡淡地吐出一个数字,仿佛这个数字对她来说不过是随口一说,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就连林寒也微微挑眉,显然对徒弟这突如其来的狮子大开口感到意外。
王一峰更是面如死灰,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两……两亿?!这……这太多了吧!”他几乎是在哀求,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多吗?我觉得不多啊。毕竟,你不仅浪费了我师傅的时间,还差点破坏了我师门的清静。更重要的是,你得为你的无礼行为付出代价。”姜诗梦的话语中不带一丝情感,却字字如刀,直击王一峰的心房。
"好,姑奶奶,我给!"王一峰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又从身上掏出一张金色银行卡,这张卡与他之前拿出的那张普通银行卡截然不同,其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息。他双手捧着,仿佛捧着千斤重担,颤巍巍地递到姜诗梦面前,声音低沉而无力:“这是我在家族银行特制的至尊卡,里面有两亿资金,密码还是六个零。希望姑奶奶能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
姜诗梦轻描淡写地接过银行卡,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却并未立即收起,而是轻轻摇晃着,目光如炬地盯着王一峰:“记住,这次是我师傅大度,也是我心情好,才放你一马。若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是是是……"王一峰连连点头,几乎要将头点成了拨浪鼓,心中暗自誓,此生绝不再踏入这片是非之地半步。
"那个,林医生,麻烦你把我兰叔……"
他弱弱地指了指一旁被林寒施法禁锢住的兰叔。
林寒淡淡一笑,微微颔,随即抬手一挥,那原本静止不动的兰叔身体猛地一震,仿佛从无形的枷锁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