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刻意等待,只愿在她下马车时,远远的看上一眼。
对待那人的小心翼翼和极尽呵护,又怎么骗得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她?
那一个灯会,她特意邀请了沐清逸。
平日从不应邀参加她灯会的人,果然一身看似随意,实则精心搭配的长衫出现在她的灯会上。
看到他满目柔光,言笑晏晏和她聊着天,仿佛变了一个人的样子。
她妒忌得发疯,暗暗给他下了药。
想看这朵高岭之花沉沦。
想让他已经嫁作他人妇的朱砂痣、白月光不要如此占据他的心。
她现在还记得,纪文俊因情欲红着眼,却如何也不肯碰她一下。
她放下矜持,拉着他的手去抚上她的身体,他却嫌恶的打开她的手。
他砸碎茶壶,扎进自己的手臂保持清醒,最终撞开房门跑出去。
等再次找到他。
他衣裳不整,从假山的石洞里出来。
他看向她的眼神,从疏离和冷淡,变成了嫌恶。
石洞内满是欢好后的痕迹。
却不见其他人。
她以为是她府里的哪个小丫鬟坏了她的好事。
狠狠处罚了好几个有嫌疑的丫鬟。
过了几天,却听见了沐清逸遭李延秀毒打的消息。
她心中有所怀疑。
本来李延秀这等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但既然他是纪文俊白月光的夫君,那她多给几分面子又如何?
果然,她只是透露出几分对他的关注,他就上赶子贴上来,极尽讨好。
她不经意提起沐清逸。
他不屑一顾。
一个全家获罪,被充入教坊司的玩意儿罢了。
要不是当初李家让他去勾搭她,让他问出她家独门制书秘诀,他才看不上这种玩意儿。
天天端着一副高贵清冷的样子给谁看。
明明早就已经千人骑,万人枕了。
他根本就没碰过她。
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