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人不会是同床共枕几十年的陈蓉,也不会是知书达礼事业有成的汪玉晴,而是身穿制服人民至上的警察。
听完过后,我默默给徐建竖起了大拇指。
有些事情咱得承认,干过刑侦的人思路跟咱们就是不一样。
他知道从心理层面剖析汪有权现在内心的迫切需求。
我在徐建这儿蹭了顿晚饭,小酌两杯后这就拦了辆车,直接前往汪有权一家人下榻的酒店。
“咚咚咚!”
我手里拎着两个小菜一盒饭敲响了汪有权的房门。
“谁啊?”
门内传来汪有权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听得出来心情应该非常烦躁。
当然这也能理解,这事儿换了谁心里都不舒服。
“是我,小张!”
这会儿我可不敢跟汪有权称兄道弟。
不多一会儿,汪有权打开房门:“你怎么来了?”
才几个小时不见,汪有权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看样子,这种事情对男人的打击着实不小。
我把手上的饭菜往上提了提说:“寻思着你还没吃饭,所以特意给你送点儿过来!”
说着,我迈步进门,顺手关上房门。
汪有权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双眼无神的望着正在播放的电视屏幕。
“没什么胃口!随便坐吧!”
虽然憔悴归憔悴,不过看得出来,汪有权对我并没什么敌意。
我把饭菜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儿递给汪有权。
这是刚才我从徐建那儿离开的时候捎带手顺的,方便和汪有权谈谈心。
男人可以拒绝饭菜,但大概率不会拒绝别人递过来的烟,当然如果你不抽烟另当别论。
我也自顾自的点燃,几乎和汪有权同步的抽了一口。
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汪有权说:“你是来做说客的吧?”
用大脚指头都能想到,我大概率应该是来劝和的。
汪有权继续说:“你不懂,我心里痛啊!”
确实,我没有亲身经历,当然我特么也不想亲身经历。
但那种内心的绝望和无助,我大概能够从汪有权的身上感受到。
我说:“不是,我不是来劝和的!相反,我很同情你,这特么太欺负人了!你说现在这个社会,女人的家庭地位多高?咱们大老爷们儿,是不是什么时候都让着她们?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努力赚钱,那些女人们自负责貌美如花!回过头还给你搞这破事儿,叔,这事儿我真替你觉得委屈!”
似乎有些意外我能说出这些话,汪有权先是愣了愣,然后深吸口气说。
“你说……你说哪怕有一个孩子是我的也好!真的兄弟,人间不值!”
瞧瞧,这就是男人,你只要稍微站在他的立场替他说话,回过头兄弟都叫上了。
不像女人,你安慰她,她只会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顺势坐得靠近一些,一巴掌落在汪有权大腿上给他出主意说。
“汪哥,我觉得这事儿咱们应该报警!得让不守妇道的婆娘为她的行为付出点儿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