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我就想起了让我悲伤的事情,我跟柳向晚还没有结婚,也就意味着她的遗产没我的份儿。
气抖冷,本来这辈子可以吃穿不愁,棋差一招。
在这种悲伤情绪的渲染之下,我强行挤出了眼泪。
我突然想起网上经常出现的一句话,虽然不是很贴切,但意思差不多。
有的人早就已经死了,只是过了好多年以后才埋而已。
站在柳向晚墓碑前,我从包里掏出那枚本就属于她的那一半玉佩,细腻的触感中暗藏着一丝暖意。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错误的以为,她也许还活着,就像禅术大师存在于我这半块玉佩里面的方式一样。
在操办完柳向晚的丧事过后,我在家里休息了几天,佛门那边的因为有我爸和陈太爷的关系,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静,除非佛门请出那位至高无上佛。
当然,如果佛陀现世的话,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东北那边的情况也是频频传来捷报,尽管说玄门江湖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盘散沙,可是在对付起小日本来的时候,那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把这口夹杂着民族仇恨的恶气狠狠撒在了九菊一派的阴阳师身上,直至将他们完全驱逐出境。
这天晚上,我以卦象入符,给自己起了一张卦符。
但对此我却隐隐有些担忧,因为的散落的这些修为其中夹杂着堕落的气息,那些气息会不断影响我的心智。
这几天我能够非常明显感觉得到,我的心情有时候会变得难以控制,除了易怒以外,有时候心里还会莫名其妙的蹦出一些奇怪的邪恶想法。
内心深处的七情六欲正在被勾起,这还只是找回了其中一部分修为带来的后遗症,我不敢想象如果完全找齐的话,会对我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我又会不会在这堕落气息的影响之下,慢慢演变成另外一个人。
虽然不是非常肯定,但是我觉得这种混杂在一起的堕落气息,就像是衍生出的另外一个人格。
具体情况类似于禅术大师和鬼和尚的关系,所以如果禅术大师能够苏醒的话,他或许会有办法分离这些堕落气息。
毕竟他都可以把自己的邪念分离然后重新封印!
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没办法唤醒禅术大师!
我好像陷入了某个死循环,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清楚的认识到,原来我一直以来都这么依赖这个大和尚。
此时好想高歌一曲: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
两天过后,我带着可欣再次踏上了新一轮的征程,不过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们并不是抹黑走夜路。
我手上的卦符就像是雷达扫描仪一样,能准确帮我做出精准定位。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指挥着可欣开车,七拐八拐绕了大半天后,终于停在了音乐学院对面的马路边。
手上卦符给我的反馈在告诉我,我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音乐学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