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温养,这些古玉会重新变得温润,里面的血沁会慢慢儿消失,
但与此同时,养玉的人身子骨也会一天不如一天,所以大部分人都活不过二十岁。
实际上在那个时候,很多人都知道,让孩子戴上这种古玉就等于是在燃烧孩子的寿元。
可是没办法,农村普遍存在重男轻女的观念,再说了一家人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哪儿还顾得了这么多。
冉秋染的外公就是靠着这门手艺发家致富,可惜好景不长,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冉秋染的外公在一次下墓的时候没能活着出来,困死在了墓里。
以至于究竟死在哪儿,都没有人知道!
再后来就遇上了那场红色风暴,家里面的好东西砸的被砸,拿走的被拿走。
冉秋染的外婆带着只有五岁的女儿,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从湖南逃难来了成都,家里的好东西一件也没带上。
好在冉秋染的外婆长得端庄秀丽,虽然带着一个女儿,不过也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老实人家,后来又生了一儿一女,彻底在这边落了根!
照这么说来的话,冉秋染家里应该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毕竟当时那个年代,当时那种境遇,她外婆和她母亲能活下来就已经属实不易了。
见我皱眉,冉秋染问道:“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我微微点头:“嗯,不出意外的话,这东西应该跟你外公有点儿关系!”
“那……我能帮什么忙吗?”
尽管那个外公她并没有任何印象,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不过眼下这种情况,她依然希望能帮上什么忙,只为了让自己母亲的手术能够顺利进行。
毕竟她又不了解我,万一我因为在她身上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回过头说翻脸就翻脸。
我深吸口气说:“行吧,对了你们住在哪儿?”
冉秋染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希尔顿大酒店,这种规格的酒店她平时可不敢想,全都是褚新武给安排的。
我说:“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些事情,就当是一种尝试吧!你放心不管成功与否,都不会影响你母亲的手术!”
三个人回到酒店,我对可欣说:“我去她房间,你不要跟上来,一会儿就好!”
可欣从牛仔裤屁股上的小包包里面抽出自己房间的房卡,拿在手上轻轻拍了拍说:“师父你该不会是不行吧,怎么才一会儿啊?”
我作势两步上前就要削她,这丫头跑得兔子还快,“滋溜”一声钻进自己房间去了。
也不怪她会往这方面多想,在来云南的这几天,她已经基本上从单纯的冉秋染嘴里,把我们之间的发生的那点儿事摸了个清楚。
反正她不相信当时我们在九度什么都没有发生,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对冉秋染母亲的病那么上心。
我跟着冉秋染刚走进房间,就收到一条来自可欣的微信消息:“师父放心,最近手头有点儿紧,给人家点儿零花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