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说完薛耀阳又顿了顿问:“加多少?”
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立马就能意会我是想加点儿钱。
“嘿嘿嘿,老薛咱俩以前虽然不认识,可我就觉得跟你一见如故,这么着,加五万!我保证这丁老太太就跟焊死在棺材里面一样,动都不带动一下!”
“五……五万……”
薛耀阳觉得有些肉疼,本来他一趟请外援是在心里打定主意,这事儿不赚钱。
可是我现在要加价的话,就成名副其实的亏本儿买卖了!
犹豫片刻后,薛耀阳还是点点头说:“好,只要这事儿不出纰漏,五万就五万!”
我打个响指,回头看向还在因为刚才刚子恶意降价打算是要把刚子“清蒸”还是“红烧”的可欣说。
“可欣过来搭把手!”
可欣小拳头在刚子面前示威般的攥紧,然后大拇指在鼻子上一抹说:“回头再找你算账!”
我打开可欣随身的双肩背包,取出里面的笔墨纸砚,提笔蘸墨起了一张破煞符,轻轻吹干墨迹后递给可欣,点燃扔进棺材里。
可欣照做,合上棺盖后,我们回去偏厅,刚喝两杯茶,这就看见一个约莫能有五十多岁,挺着大肚子,看上去一脸和善的男子疾步走了进来。
经过薛耀阳介绍过后我知道,他就是主家汪根树。
我跟汪根树简单握手后给他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还不等我开口,汪根树先问:“薛道长,这位是……”
刚才薛耀阳只是介绍了我的名字,所以汪根树并不知道我究竟是谁。
薛耀阳笑着说:“汪先生你可听说过张润先生?”
汪根树微微皱眉仔细想了想,瞳孔倏然放大:“你的意思是说,这位是张家的人?”
“正是!他就是张润先生唯一的孙子,而且跟他爷爷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说话的时候,薛耀阳不自觉的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我自觉我跟我爷爷还相差甚远,我爷爷那种深谋远虑的本事,我可能穷其一生也不可能与之媲美。
但是这些薛耀阳却不知道,就他所了解的信息来看,我能请来回家总堂教主,仅凭这个我爷爷躺棺材里都能笑出声。
“哎哟,原来是张家传人,失敬失敬!”
刚才汪根树还以为我是跟着薛耀阳过来学习观摩的,所以倒是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现在一听说我是张家人,立马站起身给我拱了拱手说。
“当年我父亲的坟就是张老先生帮忙选的,好多人都说那是一块荫福子孙的好地,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些年来我们一家是顺风顺水,这一切全都多亏了张老先生啊!”
我微微摆手,目光扫过其余几个人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和汪先生说!”
在场其余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倒是明白我跟汪根树要说的话,他们可能不方便听,于是起身纷纷走出了偏厅。
我起身轻轻带上偏厅门,神色凝重的对汪根树说:“汪先生,你母亲的死,跟你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