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回小心翼翼地将绿色根须植入齐凛断裂的手筋处,动作轻柔而精准。
齐凛眼神空洞看着房顶,任由江回摆布已经废掉的右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齐凛的脸色开始变得扭曲,一股难以忍受的麻痒与抽痛从伤口处蔓延开来。他紧咬牙关,出低吼,猛地一拳向墙面砸去,却被夏蒲成眼疾手快地按住。
大约半小时后,麻痒感渐渐减轻,齐凛紧锁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
江回示意他尝试活动手掌,齐凛半信半疑地遵从。
只见他的手指缓缓弯曲,接着是不可思议的张开,灵活度虽不及从前,但已远他的预期。
齐凛的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后是满满的感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这怎么可能?!”
齐凛的声音颤抖,他的右手紧握成拳,又缓缓张开,仿佛在确认这不是梦。
江回微微一笑:“还需要恢复一个月左右,到时候就能活动自如了。”
夏蒲成站在一旁,紧紧盯着齐凛那只刚刚恢复活动的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本以为自己对江回的猜测已是大胆,没想到现实比他想象的更加惊人。夏蒲成的眼神中渐渐浮现出钦佩,嘴角缓缓上扬。
齐凛急迫地下床,尝试着再次活动手指,每一下动作都仿佛在验证着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过了数分钟,齐凛终于平复了激动的心情,他深吸一口气,面向江回深深鞠躬。
“江先生,今后,不论是在北疆,还是在哪里,只要你需要,我齐凛,必定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江回闻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上前一步,轻轻扶起齐凛,眼神中满是宽慰和鼓励。
“齐叔,不用这么客气。你是成叔的兄弟,也就是我的长辈,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的,未来的路还长。”
齐凛重重点头,看向江回的眼神中满是感激。
……
院中只剩下江回和夏蒲成时,江回低沉的声音响起:
“成叔,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情。”
夏蒲成看着墙上的护城诡藤,正思索着搞一棵来加强防卫力量,闻言转头看向江回,示意他继续。
“十年前下了一场诡异的灰色大雨,后来很多人消失了,您知道这些人最后都去了哪里吗??”
夏蒲成闻言,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眉头紧锁,仿佛回忆触及了不愿面对的过往。他迅扫视了一圈四周,确保无人偷听后,压低嗓音,示意江回靠近。
“这件事……你为什么要问?”夏蒲成的声音几不可闻。
“有些私人原因,不得不查。”江回微微倾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无害。
夏蒲成面色凝重,犹豫片刻后,挥手示意屋外的手下离开。手下们虽不解,但见其神色严峻,便一一退出,门被轻轻带上。
待确认四下无人,夏蒲成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在耳语:
“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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