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不得不出声：“你人呢？”
林妍儿小声委屈道：“我难受。”
“你活该！”林知凛喘着粗气道，“你靠过来点，我不知道你在哪。”
“哦……”
林妍儿乖乖过去。
然后两个人就贴在了一起，一直没有接下去的动作。
林妍儿问道：“你行不行啊？”
“闭嘴，我又没做过，我哪里知道怎么开始？”
更何况他还看不到林妍儿的人。
林妍儿苦恼道：“我也不会……那怎么办？”
林知凛咬牙切齿道：“你真的是又蠢又坏。”
“呜呜……我没有……”林妍儿更委屈了，“呜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林知凛涨红着脸道：“我去开电脑，找个片学习。”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被憋死在这。
林妍儿举手：“那我也要学习学习！”
“你特么……”
林知凛发现自己遇到她就特别想飚脏话。
然而两人学习的成果并不算好……
“你腿在哪？”
“这。”
“胳膊呢？”
“这。”
“你别动，我找不到位置……”
“哦，好……”
“该死，你到底怎么隐身的？你不能解除吗？”
“不能，凑合一下吧。”
……
清晨。
窗外的阳光洒落进来，里面一片狼藉。
林知凛睁眼的时候，他只觉得昨晚自己做了一个荒唐可笑的梦，梦见林妍儿变成鬼来找自己上床，而且对方还蠢到不会变成人。
一整晚他都在问对方人在哪，跟个傻子一样和空气对话。
现在想起来他都心情郁闷，想抬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胳膊上压了个脑袋，胳膊都被压没知觉了，偏偏他还看不见自己胳膊上有东西。
所以有脏东西！
“别动，困……”
听声音，是林妍儿。
不过林知凛依然看不到她人在哪里，只能根据触碰感知，知道她应该不是真的鬼。
“真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