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师父的真实身份，他是扮作太监混进宫里的，在见到我的脸后说能帮我恢复容貌，又好心教我巫蛊之术，还告诉我你在琅国。”
“在知道我想杀你后就说要帮我，这些年教了我很多东西，可我……我没想到他会怕我最后会下不了手而给我下蛊。”
莫瑶不蠢，在发现体内蛊虫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一切。
“蛊……”
林妍微怔，她更加确定了那个师父的身份。
于是她问道：“你有没有在他胸口处见过一道刀疤？”
那是她亲手刺进去的。
莫瑶想了一下，才点头道：“好像是有……”
在确定了对方身份后，林妍眸子微暗，张了好几次口才发出了声音：“那我知道是谁了……”
“阿姐，我可以帮你诱他出来。”
莫瑶愿意当这个诱饵。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扔下这句话，林妍匆匆离开了这里。
回到自己寝宫，她想冷静一下，捋一捋自己的思绪，没想到自己床上正坐着一个人。
是熟悉的面孔。
“陛下？”
李玄霖还在理乱了的发，被喊住的时候一愣，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林妍已经扑了他个满怀。
他正想开口讲话，林妍却先他一步问了起来。
“陛下，你是爬狗洞进来的吗？怎么脏兮兮的？”
她注意到了李玄霖沾满泥巴的衣袍。
李玄霖有些窘迫地掀了下衣袍，不让她看，却露出了一双更脏的白靴。
这下子，他更窘迫了。
“陛下你真去钻狗洞了？”
据林妍所知，妍宫是有个狗洞的，之前她养狗嫌遛狗麻烦，就让人搞了个狗洞在那，这样狗想走就走，想回就回，省得遛了。
李玄霖耳垂通红，小声辩驳：“没有。”
“那陛下怎么进来的？”
妍宫守卫森严，李玄霖这种三脚猫功夫可没那么容易混进来。
“爬树，摔了。”
他撒谎，妍宫可没那么高的树让他爬，从树上摔跤才不会让靴子这么脏。
只有狗洞那地方凹陷下去，常年有水洼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