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妍儿这么说，白麓“嘿”了声，故意搂紧了她腰肢，凑近道：“什么意思？”
林妍儿哼道：“字面意思！”
“我文盲听不懂。”白麓恶意捏着她的脸，“麻烦有文化的林知青解释解释。”
林妍儿瞪他。
这怎么解释？
就字面意思呗！
又摆出这副死不要脸的样子，她可没那么好哄！
“滚开啦！不许碰我听到没？不然我就喊你非礼，让人抓你去蹲局子！”
林妍儿威胁他。
白麓的脸贴近她，她直接扭头。
哼，就是生气！
真以为她是什么很好哄的人吗？
她才不好哄呢！
“对不起。”
白麓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妍儿有瞬间的错愕。
“对不起。”
白麓又重复了一遍。
林妍儿依旧不满意：“哼，对不——”
忽然，有个温热的唇吻上了她的额头。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情绪，以后不会了。”
“我会尽量试着不要对与我妈有关的话产生这种反应。”
白麓说得很真诚。
但林妍儿却听得疑惑。
白麓他妈？
她之前有提过他妈吗？
不是在谈他爷爷的事吗？
“我妈生过病，是很严重的病……”
白麓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缓了好一会儿。
声音才一点点泄出来。
“……肝……病。”
林妍儿双眸睁大：！！！
她虽没正经学过医，但也了解过一些病，像白麓说的肝病，确实是很棘手很不好治的。
“所以，我之前的话……”
林妍儿小心翼翼道，“让你想到你母亲了？”
白麓点头。
林妍儿恍然大悟。
她就说白麓这人好端端生什么气，但要是跟他妈有关，好像又合理了起来。
还记得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同自己生气也是因为他妈，那个时候自己弄坏了他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