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叮当走在前面，黎皓然亦步亦趋的跟着。
两人来到了湖边。
深夜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
繁星点缀的天空，在湖面映出另一个世界。
苗叮当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美景，声音轻柔的说。
“我想，你也许不想跟我谈，不过我还是自私的觉得，说清楚会比较好。这样，你和夜千凛心里都不会有什么梗着，我也不会。你觉得呢？”
黎皓然笑了笑。
那双狐狸眼，微微低垂，敛起了眼底的落寞。
“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何必说出来。”
“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就不能随便糊弄过去。”苗叮当转头。
那双澄亮清澈的猫眼，在星空下，显得更加明亮。
“以前没有想过你会……唔，那什么我，所以不在乎。现在知道了，当然不能随便敷衍过去了。狐狸，你其实……”
她想说，你其实不喜欢我吧？只是因为力量的吸引而已吧？
之前，她的力量刚觉醒时，不是能够轻易吸引到别人吗？
可是这话说不出口。
这样的质疑，就等于是在质疑狐狸对她的感情。太不尊重狐狸了。
黎皓然又是一声笑，“我也没想到，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如果不是那天在海滩边上变回了危机的形态，我都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会有那么强烈。”
苗叮当立刻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能喜欢我，谢谢。”
“谢什么？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么？”黎皓然扬起唇角，那模样，就像是在开玩笑一般。
“我当然知道我很好啦。”苗叮当厚着脸皮说，“我是说，你能够喜欢上我，我很感谢。谢谢你，但是，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嗯。”
黎皓然沉默了很久，才应了一声。
他明白苗叮当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