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来数去,数目总不对。明明是两万六千两,但银票却是两万七千两。揉着手里的银票,问道“数不对啊,多了一千两?”
“那是封口费。”陆文玉毫不在意,坦然道“以后还有用你的地方,应该就在年后。到时候你可不要推脱”
有生意做,有钱赚,赵就当然是开心的。恰好时间也对,正好可以趁着过年好好休息几天,养好身体精神,好赚大钱!
“好,愿意为五爷,为朝廷效劳。”赵就笑眯眯的行礼道,脸上充斥着讨好的表情。
“行了别这副嘴脸,回去吧。好好休息几天,这次你的功劳我会禀报陛下的。”
陆文玉有点不放心,叮嘱道“你看出的东西,不要跟其他人说,李家的小侯爷也不行!”
“要是皇上让你进宫回话,你就说只觉得来的路上不正常,关于京城一个字都不要提。否则没人保的住你!”
皇宫大门前,陆文玉裹着大氅,静静等着太监进去通报。
距离回到京城已经过去了一天,他觉得无论如何都必须进宫跟元琢通通气,有些话信里说不清楚。
“陆大人,跟着小的进去吧,皇上正等着您呢。”太监笑靥如花,弯腰抬手引着路。
虽然陆文玉对这段前往西苑的路熟的不能再熟,但太监想带路,他也不好坏了规矩。背着手跟在太监身后,慢慢往清玄宫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时不时聊两句闲天。冯公公早早等在清玄宫门前,见陆文玉走来,上前笑着打招呼,“陆大人这趟可累得不轻,咱家看着都瘦了。”
“哈哈哈,冯公公说笑了,要说累啊,冯公公伺候御前也不轻松啊。”
两人笑着往里走,宫内元琢没坐在坛上,反而伸着手烘着火炉。看到两人走进来,捂了捂手后直起身子。
“唉人老了也怕起冷来了,这天一冷啊,手脚是最先知道的。哈哈”
“大伴,搬个暖凳来,坐着说。走了一路了,就是人没感觉,脚也累。”
“谢陛下。”陆文玉仓惶行礼后,才小心坐下。
元琢自己反而是倚着台案,开门见山问道“信里看出点端倪的,是哪个?”
陆文玉答道“是臣的属下,锦衣卫镇抚使赵牧之。”
“难怪”元琢抚着下巴的胡须,恍然大悟道“他看出了点什么?宫里的事他不会也”
“这倒是没有。”陆文玉轻声道。
“他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毕竟来路上遇到了几次刺杀,而胡人又存心拖时间,他便起了疑心。再加上是臣护送他们,他便觉得事有蹊跷……”
倚着台案的元琢起身踱着步,稍稍思考后,释然道“罢了,那小子身在局外,自然是能看的出点东西。但已经水到渠成,看出来也没什么用。”
“文玉,你觉得此人可用否?”
陆文玉沉思片刻,跪下道“此人心智聪慧,又颇有天赋。以微臣拙见,此人可用!”
“但不一定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