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闹了一个大笑话吗?
这叶书记一行怎么会这样?今天这双桥的剪彩按道理来说也应该是县委、县政府、市委、市政府的重要活动、重要的工作内容吧?
这些主要领导们怎么这么不重视,而把它当游戏了呢?
张云心里正在难受,正在迷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王云霄董事长以及其他张云特邀请来的各大财团的董事长们纷纷围着张云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张云就没有打电话告诉他们吗?或者是没有把今天的活动的时间告诉清楚给他们吗?
这些的财团的老总可都是大忙人,而且,为了“清源县”的展,张云也必须把人家请来呀。
眼看这马上就要到十一点了,这些主要领导们居然一个都没有到,这让张云不仅仅是着急,而且还有一些生气起来。
这些财团的老总可不能够得罪啊,这些可都是将来“清源县”的经济建设的支持者啊!
不行,今天这个电话他必须要打通!
当然,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他已经叫蔡主任开着车亲自到县委、县政府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蔡主任原本是曾书记和原邱镇长的人,但是,自从这两个人倒台后,他也算掉头得快,处处紧跟了张云的步伐,所以,张云便继续重用他了。
电话又打了好几分钟,这一次终于打通了。
但电话打通后,却迟迟没有听到叶永雅的声音,却听到了电话中传来了阵阵哀乐声!
张云顿时心中一紧!
“这是谁病故了?谁死了?!”张云一边疑问,一边心情很是紧张地问:“喂,永雅吗?叶书记吗?你怎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这哀乐是怎么一回事啊?”
“嗯?你是真人还是鬼魂?”突然,对方略带惊恐地问。
“永雅,你这是怎么了?我当然是真人!而且,我这里人山人海,都等急了,尤其是那些财团的老总们,人家可是日理万机的人啊!他们都等不及了!都纷纷说要离开这个剪彩仪式了!”张云连珠炮地说,他的心里真的有火气了!
“你真的是张云?!”叶永雅吃惊地问。
“是呀。说好了的,今天十点钟准时剪彩!你看,我们现场人山人海,红旗招展。你们这些大领导咋就不来现场呢?这剪彩的时间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这都到晌午了,你们怎么连个鬼影都不见?”张云的声音里完全充满了怨气和怒气。
“剪彩?剪什么彩?我们正在为你举办‘追悼大会’呢!搞一半天你没有死呀?!说实话吧,现在市委也在为你主持追悼大会!”
“谁死了?什么‘追悼大会’?我在这里活得好好地,你们为我开什么‘追悼大会’?!”这一下,轮到张云彻底懵逼了!
“你不知道吗?你没有看新闻吗?人家新闻在八点半就播放了,清水镇的大桥垮了,在桥上指挥的张书记也随桥掉入江中,估计是已经死亡了!”叶永雅的话语里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张云这一下气笑了:“叶书记,你认真地调查一下好不好?这可是垮桥事件啊!如此重大的事件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车可是刚刚还从桥上过来的呢。不过,我已经叫我们的蔡主任到县委、县政府来了,他会向你们说明一切的!”
“你说的是真的?你们的两座桥根本就没有垮?难道今天早晨闹了一个大乌龙?!”叶永雅这才传来了惊喜而激动地声音。
她还正在沮丧地思考该如何向上级汇报怎么“清水镇”的两座如此重要的大桥会在“剪彩”的当天垮塌呢!
如果真的垮塌了,那就说明这中间肯定有巨大的贪腐行为!
那张云即使是死了,也是难逃罪责啊!
那自己作为一个县委书记,一个张云最得力的支持者,该怎么解释呢?
那自己的仕途不也走到了尽头了吗?!
正在叶永雅感到万分的悲伤和绝望时候,张云却给她打来了电话。
这就让她既惊恐、又震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新闻不是已经报道了“清水镇”的大桥垮掉而且正在桥上指挥的张书记不是已经坠入河中不知去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