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高瘦和胖哥俩人混的都一般,至于老乔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东北人初来乍到,就只认我们。
说白了,当时我们几个混的好,全部都是因为狠人。
我除了狠人这儿还认识单飞,但是他们几个则除了我和狠人,再也没有混的牛逼的朋友了。
见我有些不高兴了,高瘦才把事情跟我说了说。
自从我和狠人走了之后,高二的可以说是群龙无了,纹理头带人下来教训了高二的几次,依靠以前跟狠人混的大头大壮的带领,我们高二的跟高三的对抗了几次,但是后来纹理头直接放话,现在狠人不在了,没人给他们撑腰了,谁要是再敢跟他作对,他就弄死谁。
后来我们高二的渐渐也没有底气了,确实,以前有狠人罩着他们,他们敢跟纹理头干,但是现在他们也都害怕了,不过是碍于面子出去站战场,但是真正敢拼敢打的没几个了,整个高二的立马成了一盘散沙。
而且刺儿头出院后纹理头帮刺儿头把石头给收拾了,帮刺儿头当上了高一的老大,而高三和高一也瞬间达成了联盟,所以高二的这下更没气势了,好多都主动跟纹理头示好了,最后就剩下我们寝室这帮人和狠人寝室那帮人誓死不从,这样他们也就成了人家高一和高三打击的对象了。
尤其是刺儿头,有事没事就带着人上我们寝室踹门,高瘦他们几个吃过几次亏,也不敢跟刺儿头证明冲突了,只好忍着,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乔也都忍了下来,可见他们有多窝囊。
刺儿头自从上次被豁嘴之后整个人算是彻底的毁了容,脸上一条很明显的伤疤,显得特别的狰狞,高瘦说他还做了好几次噩梦,感觉刺儿头的嘴一用力就会重新裂开一样。
我听完他们这话气得不轻,我就骂了刺儿头几句,说当时真是给他豁轻了,应该给他两边嘴都豁了的。
高瘦端起桌上的酒,一仰头全干了,猛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磕,说:“他别给老子惹急了,惹急了我真能拿刀子捅了他。”
老乔这时候一下子来了精神,冲高瘦说:“成,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儿,坐牢咱也有个做伴的。”
胖哥也赶紧附和说:“算我一个。”
我冲他们摆摆手,说:“别他妈说这种话,为了这么个傻逼坐牢,葬送自己一辈子不值得,他不是牛逼吗,咱就整到他不牛逼了为止,纹理头还有不到半年就毕业了,我看他到时候还咋嘚瑟。”
他们几个说还等到高三的毕业,到那时候他们都快被逼疯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问他们说:“石头呢,刺儿头当了高一的老大,那石头不也得挺惨的?”
他们几个点了点头,说石头那帮人也被整的挺惨的,要不是有石头那帮人给他们分担,他们能被刺儿头整的更惨。
我听完后没说话,想了半天,才说:“其实现在咱高二的也不是主要想投靠纹理头,他们也是迫不得已,要是一旦让他们知道他们还有靠山,他们照样敢跟高三的斗,而至于高一那边,石头倒是我们一个非常好的帮手,他被欺负了这么久,肯定跟我们一个心情,联合他,我们照样能把局面扳回来,不用说非得我们完全压制他们,只要形成一个势均力敌的情况就行,你们以后就不用再受欺负了。”
他们几个问我这事儿怎么弄,我说我再想想。
喝完酒之后他们就走了,我给狠人打了个电话,把高瘦他们这边的情况给狠人说了说,狠人跟我一样,气得够呛,估计都快气得蹦起来了,大声地喊着:“刺儿头这就是找死,知道吗,他这就是找死!”
我见他这么生气,就劝他,让他别说没用的了,问他有没有啥主意。
狠人说:“行了,这事儿交给我就行了,我这就给雷叔打电话,让他把刺儿头和纹理头也不用弄死,弄个半残就行了,这次我是真跟他们豁上了。”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偏激,赶紧劝他,说别把事情弄大,对大家都没好处。
狠人冷静下来后问我那咋想的,反正他是咽不下这口气,必须找人修理刺儿头和纹理头,不行的话他就找人吓唬吓唬他俩。
我说上次都给刺儿头把嘴豁了,也没见管用,就算再吓唬一次,也只是暂时的,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得让高瘦他们强大起来。
狠人问我有啥意见,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跟狠人说了说,他说行,就按我说的做,他打电话跟兵哥说说。
我跟很人说不用急,我得先摸摸刺儿头那边的情况,让他等我的消息就行,狠人说行,不行的话等他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