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沁看了眼他手掌拍过的位置,坐了过去,就在他二十厘米外。
含笑的眼看向窗外,习彦烈自说自话般说着,“你前男友得有多无能,想保住公司还要靠你一个女人来你老公这里求情。”
娄沁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诋毁年柏辰,“如果你不是习家的子孙,你也不可能有现在的社会地位,公平竞争,你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习彦烈猛地拉过娄沁将她压在身下,撑着手臂,目色染了暗火,“娄沁,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娄沁脑子里不安静的躁乱,“你不能这样针对他!”
习彦烈的眼中多了一层寒气,久久没有张嘴说话。
娄沁不知道,习彦烈从开始创业就没有打过习家的名号,他的事业,不是靠祖荫庇佑得来,他的成就是他隐藏身份靠自己的实力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
平静许久,习彦烈躺回**上,强制性勾过娄沁脖子,将人揽在自己臂弯,“来,给你一个了解老公的机会,之前你说的话,老公可以既往不咎。”
娄沁抬头,想要推开他的怀抱。
习彦烈手上用力,扭头黑着脸,“别动。”
娄沁老实下来,只听习彦烈在她头顶闲情雅致道,“你老公呢?没什么别的特殊癖好,就有一点,对自己的东西,要求有点严苛。”
娄沁一动不动的僵硬,习彦烈浅笑继续,“我的东西若是被别人碰了,一般情况下,我会扔掉不要。”顿了下,他又说,“实在舍不得扔掉的,我会摧毁。”
娄沁抬头看他,两个人距离太近,这样被他禁锢着仰着脸看他有些难受。
这时候,习彦烈低头对着娄沁笑着,“你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我又舍不得摧毁,所以……”
活该年柏辰倒霉!
娄沁愣了下,平静的从**上起来,“你玩的开心就好。”
她对年柏辰越在乎,习彦烈就会折腾的越凶。
从婚房里出来,娄沁出门打了通电话。
“我要保住年柏辰的公司,我要成姒和年柏辰按原计划举行婚礼。”
电话那头的人难得的轻笑出声,“你结婚都不让我去喝喜酒,现在为了老**,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
娄沁打开了甲壳虫的车门,“你知道的,没必要。”
这样的喜酒,没有爱情的婚姻,不需要好朋友的祝福,所以没必要通知任何人。
那头人冷哼了声,挂了电话。
娄沁性格古怪,朋友不多,裘欢算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