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娘子,沈兄走的时候,这牌子没带走?”
“之前看县令的态度,她没拿走着牌子,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叶灵雨按住了她乱动的手:“阿砚,你且小心些别给摔着,这令牌,之后还要还给子瑜。”
“哦~”
真是没看出来,这牌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拿着居然就能让县令听话,这要是去干什么坏事,岂不是很方便?
“娘子,县令和聂捕头是不是只认牌子不认人?”
不然叶灵雨为什么将牌子给她,之前可都是放在她自己身边保管着。
叶灵雨拿起令牌,给程青砚讲道:“一般来说是这样,令牌代表的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一方权贵。那些在职官差,也都有自己的身份令牌。”
“侯府的这令牌,跟他们的身份令牌又不一样。”
“你看,这牌子,背后刻着平乐侯府的字样,这种令牌一般代表的是整个侯府。”
“聂捕头他们,最多是代表个人身份证明,证明他们是衙门的捕头。”
“而侯府的人,也不是谁人都配拥有能代表侯府的令牌·····”
程青砚是穿越来的人,对平乐侯府的传闻并不清楚。
她见叶灵雨没有继续说下去,恍然大悟道:“娘子,你的意思是侯府的很重要的人将牌子给了沈兄,她又给了我们。”
“那岂不是完蛋了,她这次回去都不知道还回不回来,怎么能没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带走!”
有时候,程青砚的脑回路,她也有些搞不明白。
“阿砚,你就没想过,这牌子是子瑜她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给她的?”
“啊?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一个小将军吗?这牌子怎么可能是她自己的?”
哎,这个时候,为什么程青砚的思维就不能散发一下。
叶灵雨刚想跟她说沈子瑜可能是侯府的人,可就听见程青砚问了一个更让人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的问题。
程青砚伸着头靠过来,小声问:“娘子,你们这里的将军是都没有自己的令牌吗?”
叶灵雨笑着敲了敲她的脑壳:“阿砚,你说你是不是傻?”
程青砚嘿嘿嘿憨笑了几声,自己也觉得这想法是有些傻了。
然后她就听到叶灵雨说:“阿砚,平乐侯,好像也姓沈。”
程青砚愣了一下,一开始她还在想,叶灵雨怎么忽然说起了平乐侯姓什么。
接着她啊了一声:“娘子,你说的是?”
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
自从知道沈子瑜是个将军身份,她已经很震惊了,现在沈子瑜跟侯府还有关系,她更震惊了。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叶灵雨感慨了一句:“她是真的很勇敢,并不输给男儿。”
那可不咋,在这个朝代,征兵也不会征女兵,所以军营是没有女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