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末却是可以拉虎皮,扯大旗,靠着凉州总司这棵大树,安安稳稳地等到顾家的【铸剑大祭】。
“我可是听馆里的朋友说……顾家已经在打听我两,准备要人了。”
顾长安下意识瞄了一眼解琵琶,忍不住道。
“你让他去打听呗……告诉顾家我们住哪儿,看看有谁敢动我们……”
李末的格局一旦打开,自然是有恃无恐。
“你是不是中邪了?”
顾长安摸了摸李末的脑门。
“要不……我先离开?”
就在此时,解琵琶生怕自己给李末招惹麻烦,忍不住建议道。
“不用……明天我带你去逛街,就这么大摇大摆……对了……顾家在九江府应该有不少产业吧……有什么特别的铺子吗?”李末转头看向顾长安。
“疯了……你肯定是疯了……”
顾长安口中念叨,忍不住看向了解琵琶。
“他……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魔障了!?”
解琵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对了……老顾,我有个事情还要麻烦你。”
说着话,李末将顾长安拉倒了旁边,小声嘀咕起来。
“什么事?”
“你在顾家好歹也待过一段时间,听说过顾临渊这个人吗?”
“他!?”顾长安眸光微凝,沉声道:“他是顾家这一辈最出色的弟子,我小时候见过一次,却是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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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的眸子里涌起一抹追忆之色。
“那时候他才七岁,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柄剑,神光内敛……许多大人站在他面前,都不敢与之对视……”
“有传闻说……他得了黑剑的遗蜕,继承了他的衣钵。”
“嗯!?继承了黑剑衣钵!?”
李末闻言,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你打听他干什么?”顾长安狐疑道。
“没什么……对了,你在顾家还有没有认识的人?我想认识认识……”
“顾家的人!?”
顾长安若有所思:“我倒是想起来一个,只是这么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最关键得是……她的身份有些特别。”
“怎么特别?”
“她是顾家宗族嫡女,可因为是女儿之身,没有获得剑丸传承……”顾长安沉声道。
像顾家这样的千年世家,无论是庶出,还是女子,地位都很低,很不受重视,尤其是女子,几乎沦为联姻的工具。
即便是嫡女,最多也就是一件高级的联姻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