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她出身青楼,被多少男人睡过,早就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沐清逸了!
也就你被她迷惑,还把她当个宝!
怎么?为了她抗旨拒婚一次,现在人死了这么久了,还要为她忤逆你的母亲吗!”
“哥,都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要为了一个死了多年的女人和我们离心吗?”
纪文宾颇为不认同,一脸谴责地看向纪文俊。
“哈哈哈哈哈哈!”
纪文俊突然大笑起来,可是那个笑怎么看怎么阴鸷。
他掐住纪文宾的脖子。
“为父?母亲?哥?
我早已不是纪家人,我可受不起几位的厚爱!
还有,沐清逸是我这辈子的妻子,唯一的妻子,你们再敢说她一句不是试试!”
纪文宾脸都憋得青紫,纪母忙上前拍打纪文俊的手。
“文俊,你疯了!这可是你的亲弟弟!你为了个已经死了的有夫之妇居然这么对你的亲人吗!”
纪文俊一把甩开纪文宾,眼尾泛红。
“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她怎么会成为有夫之妇!她只会是我的妻子!再让我听见半句你们对她不敬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纪云旗见气氛不对,忙上前拉架。
“文俊,你母亲也是为你好,你不喜欢听,我们不说便是!”
纪云旗冲纪母使了个眼色,让她别忘了今日的正事。
纪母理了理衣服,又摆出一副慈爱的样子。
“文俊啊,母亲也是关心你,几年不见,脾气倒是越发急躁了。”
纪文俊不想再和他们周旋,直接说道。
“几位来找纪某有何贵干,不妨直说。”
“文俊啊,瞧你说的,我们是你的父母,说话怎如此见外?”
纪云旗一脸不赞同,努力表现出慈父的样子。
“若无事,纪某恕不奉陪,告辞!”
纪文俊转身就想走。
纪母忙拉住他。
“文俊啊,别急着走啊!我们一家人这么长时间不见,不如找个酒楼吃个饭再慢慢聊?”
纪文俊抽回袖子:“要是没事,纪某还要去国子监上课,几位请便!”
纪云旗见纪文俊如此软硬不吃,只好直说了。
“文俊啊,此次李府的案子由安国公世子和瑞王主审,为父听闻你专门为安国公府大小姐、瑞王义妹、义弟补习,想来你与他们有些交情?
而且此次李府之事,你是苦主,找他们说句话,求个情,应该不难吧?
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们受李府胁迫,家中一官半职的都和李府有点关系,如今上头已让族中多人停职,怕是……
你能不能找世子和王爷求求情,我纪家都不是什么大官,又没扣押学子什么的,能不能就放过纪家……”
“呵,这李府还怪好的,胁迫还给纪家送了这么多的官位。”
纪文俊语带嘲讽。
纪云旗脸上有点挂不住,只能讪讪道:“那李府也是为了更好的胁迫我们不是……”
“那既然纪家是受人胁迫不得已收下的官位,世子和王爷必会明察秋毫,还纪家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