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的,她已经教了大伯很长时间的唇语了,大伯很是聪明的,不仅一教就会,而且还会自己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许宝佳想着先能沟通了,才好慢慢的教大伯说话啊。
不过她和大伯都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准备到时候给大家一个惊喜。也许是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许宝佳和大伯的感情那是突飞猛进啊!所以这次她找了大伯带她去。
这次到了军营,他们照例是很快被请了进去,许宝佳终于确定是安王派的人在跟着她,要不然他们才刚到怎么就有人领他们进去,这是兵营,是军事重地,不是他们家的菜地,随便一个人说来就来的。
上次是她没有多想,才忽视了。
许宝佳还想着找什么借口让大伯去转转,然后她单独去找安王,就听带路的人已经帮她找好借口了。
“姑娘,您送来的羊奶说的那些方法,我们厨子不大会弄,您能不能过去指点一下,这位我们带他到兵营里去转转。”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大伯耳朵有点不方便,暂时不能说话,你们多帮忙注意一点行吗?”
“那是当然!不会让别人冒犯到他的。”
得到肯定回答,许宝佳又对着大伯慢慢一字一句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直到大伯理解的点头,她才让大伯跟着另外一个人走了。
安王营帐
安王正想着属下刚说的那些话。
“王爷,许姑娘似乎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好像有点不高兴。”
还有皇兄的劝说,“许姑娘是对我们有大恩的,你派人保护她没有错,但是偷偷的派人跟着她,一般人都会不高兴的,尤其是许姑娘,应该有很多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他惹人生气了吗?
前世今生都没有和小姑娘相处过的安王有点不明白。
许宝佳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十多岁,容貌俊美的美少年正愁眉不展。
上次见面是晚上,她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有点不像了,想着过了段日子,人总是多多少少有点变化的吗,女大不还十八变吗。但是这次她是看的真真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这人脖子上清晰的有个牙印,她都觉得他只是和第一次见面的人是相像的兄弟了。
太不像了,第一次见面这人只是显得成熟,但是还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那种气息,眼前这个,皱着眉头的样子,往那一站,简直就是一个成年人吗。
自己就是胎穿过来的,许宝佳对这方面尤其的敏感,想到这,马上就往后退了几步,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如果他不是第一次救了她的人,那么他是谁,又对之前的人做了什么,叫她过来是要干什么,还有她真真的救命恩人,现在怎么样,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死了,是被他杀的,还是自然死亡?有没有人发现,他已经不是他?
许宝佳想了很多。
安王只是对她戒备的样子表现了非常的不满,然后就走到营帐门口,特别交代道,“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也不准人靠近营帐,所有的人现在开始至少要离营帐三丈远。”
许宝佳已经偷偷的用意念在空间中拿出了簪子,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她不能坐以待毙。这个人很危险,也很强,她身体太小了,簪子也许根本就不顶事,但是手上有武器心安吧。
“上次你给了我那个叶子以后,我总是做梦,一晚接着一晚的做梦,而且都是噩梦,每次醒来头都很疼。”
“我梦见我父皇很不喜欢我,好多人一直欺负我,皇兄一直护着我,我们无心争夺皇位,但是总是有人扯着我们不放,最后皇兄当上了皇帝,但是他身体一直一直的不好,我为了帮皇兄巩固皇权,一直在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