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颜低头,他在自己胸前肆虐,一双插入他的头发里,抱着他的脑袋,难耐地呻吟着。“不用再吸了”
“不舒服吗”他微微松开口,从她胸前抬头他,眼底的和痴迷交织在一起。
也不是不舒服。只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她只能感受到自己,感受到被他抚弄的地方才是存在的,才是真实的。
这种完全将自己全身心都托付于他手掌的感觉让她很陌生。
她不知道如何说,只好在他手掌中辗转。
他忍不住想呻吟,但是抬头见盛思颜紧张的眼神,他还是忍住了,道“你忍忍,我怕伤了你”
盛思颜点点头。咬牙忍着。
快意在她身子里聚集,她不能思想。不能呼吸,整个人如同坐在他的指尖。任他肆虐、耕耘。
一股白光在脑海里闪过,所有的快意如同山洪一样在她身子里爆发,从那一点流向四肢百骸,冲刷着她整个身子。
她在他指尖绽放了第一个花季。
周怀轩抬头,微喘着气,定定地着她迷蒙的双眸,微张的唇瓣,全身如同涂了嫣粉的细致肌肤,略一碰触,就如同波浪一样动荡不休。
高耸的胸,丰润的股,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的喉咙紧了紧,咽了一口口水,哑着嗓子道,“我来了”
他的坚硬,和她的柔软契合得严丝合缝,一丝一毫都不差。
盛思颜失神地紧紧搂着他宽阔的肩背。
她是一尾被刺在铁纤上的鱼,他是她的主人。
他让她生,她就生。
他让她死,她就死。
他的感觉却也不比她强多少。
虽然他占据了主动,但是身下的女子别说动弹,只要略一呻吟,或者他一眼,他就觉得浑身颤栗,像是要马上丢盔弃甲一样。
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但是身下的女子完全主宰他所有的感受。
她对他笑,他就在天堂。
她略一皱眉,他便落入无间地狱。
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的感觉,但是确确实实,在她身上失了魂。
她睁着朦胧的凤眸,低低地叫他一声“怀轩”
他如听仙乐,就此在她身子里释放出来。
一时事毕,两人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头贴着头,胸贴着胸,脚并着脚。
盛思颜等了一会儿,见周怀轩还是不动,忍不住道“你太重了。”
周怀轩移开身子,翻身躺在床上,长臂一伸,将软得如同一滩水的盛思颜抱在身上,一本正经地道“下次我让你在上面。”
盛思颜冲他呲牙咧嘴,暗暗发狠道姐不发威,当姐是病猫了是不是
夜正长,春情正浓。
屋里并没有风,红色牛油烛的烛光却不时跳跃来去,如同地震一样,震颤不休。
一夜缠绵,两人几乎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丫鬟在门外着急地唤了半天,才将他们两人叫醒。
盛思颜躺在枕头上,着周怀轩地从床上坐起来,手臂探出,将帐帘打开,掀开被子下床。顺手取了床边的中衣过来,往身上套。
他背上还有隐隐出几道指甲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