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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果然如他所说,只是权宜落脚之地,进了二门没走多远就是三间正房带东西厢房,后面另有一排后罩房,加上前院也不过十多间屋子而已。想想陈义明带的那些从人,估计前院会住得很拥挤。

两人一路说着进了正房,陈义明交代房里的两个丫鬟好好服侍夏小乔,最后说道:“姑娘不妨先沐浴更衣,等会儿我在前院置酒席,酬答两位一路辛苦。”

“陈公子不用忙了,不是有重任在身么?你忙你的,我自己吃饭就好。”

陈义明笑道:“便是有正事,今日也晚了,明日再想办法往鲁王府送帖子就是。”

夏小乔也就没再说什么,等他告辞走了,下人果然抬来热水,她确实很久没有泡过澡,当下也不客气,打发了丫鬟出去,自己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洗好出来时,却发现陈义明竟然叫人给她准备了新衣服。她本来不想穿,准备从青囊里取的,但她随即想起她一直孤身赶路,也没有带个行囊包袱做样子,凭空换一套新衣服出来,难免让人怀疑,就连她那时隐时现的柳叶刀都引起了陈义明的好奇,后来她干脆放在手边,不收起来了,何况一身衣服?

于是她就把陈义明准备的那套衣服穿上了。这是一套刺绣精美的襦裙,鹅黄上襦、杏黄长裙,上襦衣襟上绣了一支蜡梅,蜡梅花渐次开放,绣的极其精美。

除了这套衣服,陈义明还准备了一套首饰,从发簪发梳到耳坠手镯戒指应有尽有,丫鬟进来给她烘干头发梳头,很自然的选了两支珠光宝气的金钗给她戴在了头上。

夏小乔也没说什么,但耳坠手镯什么的却不肯戴,只说累赘。这会儿正好前院来人,说晚饭已备,请夏姑娘前院用餐,丫鬟便不再劝说,忙取了一件白狐裘来给夏小乔穿。

那白狐裘毛色光亮,竟无一根杂毛,穿上身又舒适又暖和,夏小乔就似笑非笑问道:“这狐裘不便宜吧?”

丫鬟低眉顺眼的答:“公子说了,只要姑娘喜欢就好,这样的好东西,也只有姑娘这样的品貌才配穿,这是他小小心意,尚不能报答姑娘的恩情于万一。”

这个陈义明还真把她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哄了,却不知夏小乔哪会把这些东西看在眼里?她青囊里带的衣物,除了她故意伪装的那几身,随便拎出一件来,都比这白狐裘珍贵一百倍!

更不用提他做作得如此明显,让夏小乔十分反感,几乎连饭也不想去吃了。

夏小乔披着狐裘站在原地忍了半晌,数次提醒自己别忘了傅一平出现后新打的主意,这主意没有陈义明办不成,才终于把不耐忍下去,出门去前院赴宴。

陈义明把晚饭摆在了前院厅中,夏小乔一进门就感觉热浪扑面而来,坐在一旁等候的陈义明忙起身相迎,眼中都是惊艳之色,傅一平却只懒懒在椅中向她点了个头。

“这间厅中造有地龙,烧起来暖和,正合适慢慢饮酒谈天,也不怕冷。”陈义明殷勤的亲手接了夏小乔脱下来的白狐裘交给丫鬟,才延请两位客人入席,并笑着介绍。

傅一平不客气的坐了左边上首,闻言不咸不淡的说:“夏姑娘本来也不怕冷,你不见她原本只穿了件披风么?内功深厚之人都不惧寒暑,你送狐裘给她,等于给盲人送画。”

陈义明有点尴尬,夏小乔跟没听见一样在傅一平右边坐了,陈义明便也打着哈哈坐下,说:“傅公子说的很是,只不过在下不知夏姑娘喜好,如今又出门在外,不便置办谢礼,等回到商都,在下再为两位送上厚礼。”

他一边说一边亲自执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夏小乔见席上海陆齐备,酒香清冽,又见旁边侍候的丫鬟训练有素、衣着光鲜,不由笑道:“陈公子一再说此地不足,回了商都就好,可我看这里已经很好,商都倒不知是个怎样的好法?”

“这里毕竟是济州,多有不便,商都是自己地界,胜在一切方便。”陈义明没听出夏小乔暗含讽意,只笑着举杯,又说了些感谢之语,便与二位客人一同饮尽杯中酒。

他在席间没有再说义军多好朝廷多坏的话,只说了些济州的风土人情,以及鲁王的为人和鲁王府的情形。

“鲁王与朝廷伪帝是同辈,单名一个‘昆’字,与长于内廷妇人之手的伪帝不同,鲁王从小就得遇名师、文武兼修,他膝下三位公子也是人中龙凤、各有所长。其实夏姑娘路上那句玩笑话倒说中了一点,与伪帝相比,鲁王实在算是一位明主,他这些年招贤纳士,手下不乏能人,其中以终南山玉宇观春阳子道长为首。”

夏小乔和傅一平都对这个道士很感兴趣,陈义明就继续介绍道:“去岁春日里,在下奉命来给鲁王送信,曾经与春阳子道长有一面之缘。道长鹤发童颜,据说已至古稀之年,面上却无一丝皱纹,且神清气朗,若不是须发皆白,说他二十岁,在下也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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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陈兄此次若有机缘,可否为我引荐引荐?”傅一平立刻满含兴趣说道。

刚刚还你呀我的,这会儿就叫上陈兄了,夏小乔对傅一平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德性实在是叹为观止。

陈义明却不以为意,立刻打蛇随棍上:“傅兄本领高强,我正有引荐你同去鲁王府之意。夏姑娘呢?可想去见识一番?”

他怎么忽然转了话锋了?先头还极力拉拢自己和傅一平,这会儿忽然又要带他们同去鲁王府,竟然不怕他们被鲁王留为己用吗?还是说,他们真的已经与鲁王府不分你我?

夏小乔正沉吟未答,傅一平先笑道:“陈兄如此爽快,难道竟不怕我二人是计划好了,要以你为阶、行刺鲁王?”

“傅兄说哪里话?”陈义明大笑道,“二位都对陈某有大恩,陈某怎可怀疑二位有异心?况且如今天下之势,有想刺杀伪帝的,也有想刺杀我家主公的,可就是没有人想在这当口刺杀鲁王。”

他说的笃定,夏小乔不由问道:“这是为何?”

陈义明笑道:“如今我们义军与朝廷正如一杆秤,双方势均力敌,相持不下,这当口,鲁王就好比一个砝码,他加在任何一头,都会打破这个平衡,只有他稳稳放在一边,才不至于失衡。”

夏小乔想了想,说:“那不是正好?你们杀了鲁王,占据鲁地,就更有底气与朝廷争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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