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去接受他的亲吻,过去总是被世俗纷扰,担心被旁人瞧见,害怕道德的审判,也始终过不去心里那关,哪怕情到浓时,依然觉得短暂的爱恋是偷来的,不被世人祝福,内心也始终无法得到安宁。
如今,窗外是蓝天,乘着阳光吹着暖风,街上的车铃声悠哉悠哉地穿梭,广播里的主持人字正腔圆,鸟儿停在电线上探头探脑。
她闭上眼沉浸在他的吻里,感受着他带给她的亲密与悸动,胸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他换了个方向将她抵在床头,灼热的气息再次覆了上来,睡衣揉皱,熟悉的领地被他侵占,眩晕感袭来。
门外响起了马建良的声音:“入库表我放桌上了,你看完记得签字。”
她的唇被白闻赋噙着,无法回应,他将吻下移:“回他。”
叶芸出声道:“好知道了。”
他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滑了下去,叶芸弓起身子紧紧攥住床单,死咬住唇不出声音。
“你签完字要是去厂里记得带过去。”
马建良站在门口没完没了,白闻赋有些不悦,捏住她的小核,强烈的快意让叶芸差
点失声惊叫。
生理性的水汽在眼眶里弥漫,门外没了声音,白闻赋重重一捻,紧张加激烈的双重刺激下,暖意喷涌,叶芸大脑一片空白,她头一次通过这种方式攀上巅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无数条鱼儿漫过肌肤,美妙到令她难以承受,瘫软地抱住他。
白闻赋眼里溢出撩人入骨的笑意,将手拿到她眼前:“这就是你说的不想那个?”
叶芸这才意识到对于她的否认,他在让她身体说实话。
她羞耻地滑进被子里,闷着声音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叶芸换好衣服出来时,白闻赋已经下楼了,他站在店门口点了根烟。叶芸提着袋子走下来,隔着玻璃橱窗,他唇边浮起淡若无痕的弧度,亦正亦邪的气场看得叶芸身体热。
叶芸同映安说话的时候,白闻赋灭了烟推门而入。叶芸的视线晃到他脸上,心神游荡,面上却倘若什么事都没生般,把手上的风衣递给他:“你的衣服,熨烫过了。”
白闻赋接过风衣:“你烫的?”
叶芸瞥开眼“嗯”了声。
这不经意间的一问一答,旁人听不出异样,却在他们彼此之间弥漫出别样的情愫。从前还在一起生活时,她时常会将白闻赋的衣服拿到店里,熨烫平整再带回来给他。他身高体阔,穿衣服有样子,她熨烫过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总是格外笔挺。
店员都在看着,叶芸只能洋装正经地说:“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看看你了?”他偏偏将话说得暧昧不清。
“我打算去理店烫头的。”
“陪你去。”
叶芸瞥了眼在旁竖起耳朵的售货员,往门口走开两步,同他讲:“要很长时间的。”
白闻赋的声音落在她身后:“又不是没陪过。”
黑色锃亮的轿车停在理店门口,店里不少人侧目望去,白闻赋先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