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恒看着站在门口的李易,挥手让侍从退下。
“司侍郎,你如今官威是越发甚了,都到官员府邸显摆威风了。”
“我今日来,是有些事想问你。”
反手将门关上,李易走向闻恒。
“你和芸儿出建安后,都有发生什么?还是说,绝嗣是你给她下的?”李易目光森森。
“绝嗣?”
“你在胡说什么。”闻恒气怒,“我怎么可能会给她下那种东西!”
李易侧头嗤笑,“为了回来,你都能把她抵押出去,负心薄幸的事都做尽了,又何况是这点毒。”
“你一边放不下闻家的血仇,一边又放不下对她的感情,人的妒忌最是可怕,闻恒,你心里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另寻良人吧。”
“更别提和他人孕育子嗣了。”
啪的一声,闻恒拍着桌子起身,双眸圆瞪,“我是负了她,但我与她的感情,岂容你这般恶意揣测!”
看着闻恒声色俱厉的模样,李易手指动了动,猛地上前,一拳给他打趴在地上,“我恶意揣测?”
“她进青楼,不是拜你所赐?”
“装什么装呢!”
闻恒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爬起来就反击回去,“别以为你如今是芸儿的夫君,就可以肆意胡言!”
一脚将闻恒踹倒,李易揪住他的衣领,“我胡言?”
“芸儿亲口所说,还会有假?”
“当日你为了尽快回到建安,将她抵押给花楼。”
“真枉费她待你情重!”
“闻家的圣贤书,还真是别类!”
“闻老爷子要知道你做出这事,怕会拿大棒把你驱赶出去。”
闻恒挣扎着,当从李易口中听到是芸娘说的,他整个人愣住,猛然抬眸,“你说什么?”
“芸儿说,我将她抵押给花楼?”
瞧着闻恒的神色,李易皱眉,“你是准备狡辩?”
“你前脚留信离开,后脚花楼的人就过了来,手上拿着你亲笔签的身契。”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闻恒喘着粗气,不断摇头,“我从未签过什么身契。”
“我怎么可能会将她抵押给花楼!”
李易松开闻恒的衣领,“你们出建安后,有和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