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看旁边有个高凳子,想坐上去。
钟无艳:“不要费心思了好不好?除了床上,你碰我任何一个东西或者地面,都是无数个亿了。你现在想离开我这里,你都欠下我无数个亿。”
“你真混蛋!”玉郎气得大骂。
钟无艳:“还不是为了你好?竟然不领情!你腰里有伤,我怕你夜里滚了,我照顾你,竟然要废如此多的周折!”
玉郎一听,忙说道:“你说的啊,就照顾我,没有其他的!”
钟无艳更直白:“你腰里有伤,我会做么?要做也得你伤好了的。”
玉郎一听,忙说道:“你要真为我好,就不该在这屋里,我害怕被你侵犯,不敢睡觉,无法休息,这样,我的伤势如何能好起来呢?”
钟无艳:“我非要侵犯你,我要看护你啊。”
玉郎:“那你逼我上床?”
钟无艳:“你腰伤怕滚,我必须坐在你身边看护你,要是在远处,你滚了就无法制止。”
钟无艳:“我不想说,你那一剑距离肾脏只有不到手指厚度,危险之至!”
玉郎听钟无艳是来看护的,那还可以。
于是重新上了床,躺下。
钟无艳命人端了热水来,她亲自蹲在地上给玉郎洗脚。
玉郎一想,他自己已经哈不下腰,还真就洗不了,那丑丫头洗就叫她洗去,我男子汉,又不是女子,这不算什么。
钟无艳洗完了脚,趁着热乎劲,又给玉郎做脚部按摩。
哎呀,钟无艳在玉郎的脚上足三里,涌泉穴等穴位上,用推,压,提,拉,拔,点,钳等手法由轻到重开始按摩。
“哇,好舒服。”玉郎在心里说,那种舒服是从脚底一直到全身的一种舒适愉悦,随着按摩的深入,玉郎渐渐放松,渐渐进入甜美的梦乡。
钟无艳站起身,她看着面前俊美的少年,低下头去,把嘴凑在玉郎嘴边,拼命吸着少年呼出的气息。
现在,玉郎也吃了大蒜,他就闻不出钟无艳嘴里的大蒜味来的。
所以,钟无艳就在他嘴边,他也还是不知道。
如此平静地过三天,钟无艳每天都衣不解带地侍候玉郎,玉郎睡得安稳,并没有受到侵扰,这让玉郎很是窃喜了一阵子。
这一日,玉郎午睡,钟无艳下山,贴下布告:“我的丈夫腰里受伤,伤势很重,虽经我多方照顾,但还是太慢了,尤其亏气亏血,腰里无力,能使我丈夫恢复原状者,多少钱都行。”
这布告一贴出去,人们纷纷围观来看。
中有一人,头戴斗笠,看了布告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就是扈三娘。
扈三娘到处寻找玉郎下落,看到布告,心里合计:别是玉郎?玉郎也是伤在腰里的。
无论如何要去看一看,扈三娘揭下榜文。
被钟无艳派出的细作看到了,忙上前去:“哎,小姑娘,你能治疗好我二大王的腰伤?”
扈三娘一听,二大王?玉郎入伙了?
管着怎么着呢,上去看看就是了,于是说道:“是的,我能,带我去见你家二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