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帅,你说我挑拨离间也好,谎骗你也好,我都要告诉你,上官盈袖她避孕了,东西就藏在她平时用的脂粉里!”说完,她转身离开。
慕奕听完,心中巨震!
眼看她即将要推门出去,他喝道:“站住!什么藏在脂粉里,你给我说清楚!”
贺兰瑜再次转过身来,望着他轻笑,“少帅不是认为我故意挑拨离间么?”
她到底是学医的,她的话也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他皱着眉道:“你先说说看,她怎么避孕了?”
“与其说是避孕,还不如说是堕胎。”贺兰瑜说,“我方才去了她的院子,借用她梳妆台的时候,发现她的脂粉里面,掺着麝香、藏红花、浣花草三种堕胎的药味。”
一股怒气从胸口中膨胀开来,慕奕想强行将它压抑下去,却怎么也无法。
他揪住贺兰瑜的衣领,“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
贺兰瑜与他对视,“你若不信,大可叫上郎中,到你的姨太太的房间里鉴别那盒胭脂里面的成分。”
“该死!”慕奕暴怒地咒骂一声,甩开她就大步跨出了门槛,快步往北院走去。
他像一座会行走的火山,此刻,火山上面的冰雪已然融化,岩壁烧得通红,滚滚浓烟正在往上冒着,里面的火焰和岩浆,即将爆发!
佣人们见到他这个模样。吓得纷纷绕道,就怕撞在枪口上。
北院,小月正从小厨房里端出做好的晚饭。
今天,那位辽宁省的督军来了,有贵客在场,司令夫人命令盈袖待在后院吃饭,不要到花厅去讨人嫌。
小月替自家主子哀怨,到底是做妾的,上不得台面。
在她将晚饭放在篮子里,走在回廊上,这时候,就看到慕奕怒气冲冲地往姨太太的厢房赶去。
小月也不知道他因何而怒。连忙跑上去阻拦。
“少帅……”她话未说完,他就挥退她,“滚开!”
手上的篮子被撞了出去,饭菜全洒出来了,小月惊呼一声。
“上官盈袖,你找死!”他一脚踹开了门,低吼着冲进去,将坐在榻榻米上看书的盈袖扯起来,大手卡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扯住她的头发。
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扯得她头皮发疼。
“你发什么疯!”她怒喊。
“发什么疯?你问我发什么疯?上官盈袖你好样的,避孕?堕胎?看我不弄死你!”他发怒地踹开了茶几。瓷器茶具噼里啪啦地、全摔碎在地面。
那声音很大,惊动了院子里其他的人,他们听着里头的打闹声,器具哐哐当当的声音。
而后,女人的哭声,男人的怒骂声从里面传来,听起来惊心动魄。
妈妈、春眠,以及佣人们,胆战心惊的,没人敢过去看。
“慕奕,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强奸犯,神经病!我死也不要怀你孩子。你活该断子绝孙!”
“嘶……”外面的人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顿时惊得倒抽口气。
“啊!”女人吃痛的尖叫声响起,嗓音里带着哭腔,“混蛋,你去死!”
“我今天就弄死你!”男人火气高涨,咒骂着。
董氏和贺兰瑜来了。
看到一群人全站在上官盈袖的厢房的八米之外,董氏皱着眉问:“都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