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会到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他肖想了她很久,那天终于吃了她,
他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也因此允许她使小性子、发脾气。而他也愿意低下头颅,给她道歉,并许了她平妻之位。
慕奕自认为,平妻不算是妾了,他已经为她让步,给了她最大的尊重。
她不该再发脾气的。
距离他的强要。已过了五天,她就算心中有气,这时候也该消了。
于是他走了过去,握住她的肩头。
她的肩膀很纤瘦,是那种极具美感的瘦。
她的身体也很单薄,凉凉的,细细的,像弱不禁风的杨柳。
盈袖感觉到一个灼热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肩膀上。
翻着书页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就是再淡然不过的反应。
避了他五天,也无需再躲避了。
慕奕见她视自己为空气,不由贴近她,问:“还在生气?”
盈袖还是没有理睬她。
慕奕见状,心中冷哼一声,做了就做了,还冷着脸干什么?居然还不理他,难道不理他,就能否认那天的事实吗,真是自欺欺人的女人!
他心里也挺憋屈的,倾身上前,带着生硬的胡渣,去扎她白嫩的脸,去吻她的脖颈。
这回,盈袖再无法做淡然状,她腾地一下从躺椅起来,举起书本就去打他的头。
“混蛋!”
“终于肯理我了?”他的手插在裤兜里,笑容痞气,“你也是个不听话的,非要我做这种事,才会有点反应。”
盈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是气是怒是怨恨。她极少会为一个人动怒,也不轻易恨一个人。
可现在她恨自己。
若不是一开始就?许他的亲密,她也不会在后来习惯他的触碰。
至于贞操……她重生之后,只想着报仇,她已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没想过要嫁人。所以,就算是被他夺去了身子,她也不至于那么痛恨他,她只是恨自己竟然习惯他的亲密!
盈袖起身回房。
不想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跟了进来。
在她想要关门锁上的时候,他一只手臂强硬地挡住门板。
盈袖的力气自然是不能跟他相抵抗的,最后还是撑不住的,让他挤了进来。
盈袖立刻就跑。
他追了上来。
厢房也就那么大,能跑到哪去?
盈袖喘息着,她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他凶猛的掠夺,犹如野兽。
她惊怕。
“不跑了?”他勾起薄唇,目光灼灼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