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了,像是发泄着某种怒气。
盈袖跟躺尸似的,只盼着他赶紧结束。。。。。。
她心里渐渐地形成一个计划,老司令的寿辰,是个难得的契机。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司令的寿辰也越来越临近,在日期只剩下三天的时候,盈袖约见了沈凯恩。
刘记茶餐厅,沈凯恩优雅地吃着一只盐焗鸡爪。
“约我出来,地点都不知道要选个高雅一点的吗?”
盈袖看着他吃起了鱿鱼丸,淡淡地说,“然而你不是也吃得欢快?”
沈凯恩咳了一声,“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我想让你配合我演一场戏。”她眉目认真。
沈凯恩愣了愣,而后笑了起来,“我先声明,我的演技可不好,到时搞砸了,不要怪我。”
盈袖很坚定,“不会,这场戏并不是高难度,你只需要配合我。”
他抽出餐巾,擦了擦手指上的香油,问:“什么时候?”
“慕司令生日那天。”
沈凯恩的人脉很广,跟司令府也有那么点交集,他可以代表他爸上海警务局长上门送礼。
……
慕奕对她很冷淡。
盈袖能感觉到,虽然她想不通他怎么也玩起了若即若离。
不过,今天他异常地温和。
“盈袖,跟我到东院来。”
他将她带到东院的客厅,一进去。她就看到一屋子的人。
司令、董氏、慕琪、孙香玉,还有一个郎中。
“来了,这是少帅的姨太太,老先生您给把个脉,瞧瞧这肚子里,可有动静了?”董氏说着,眼睛盯着盈袖小腹不放。
因为是慕奕第一个孩子,全家人都很重视。
董氏想,阿奕每晚都在北院留宿,勤快了一个多月,想必肚子里该是有动静的。最近,她还特意吩咐厨房,弄点油腻的、腥味大些的海鲜做菜,想试试盈袖的反应,然而她却说,她不喜海鲜。
对于其他油腻之物,她吃了却没半点不适,更遑论孕吐害喜了。
但也有个别的孕妇对吃食没那么敏感,也许她是不会孕吐的呢?
董氏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着实心慌。于是她按捺不住地请了镇子上的郎中前来瞧瞧。
“这位太太,请伸出手来。”
董氏听到这个称呼,眉心一皱,估摸这个老头子是个耳背的,将‘姨太太’误听为‘太太’,要知道这一字之差,也是有尊卑之分的。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现在是把脉要紧。
盈袖的手很白很嫩,纤长秀美,她没有异议地伸出手。
老郎中按着她的手腕,偏着头细细地感受着脉动,好半晌,才说:“太太并没有喜脉。”
“什么!”董氏不淡定了,腾地一下就站起来,“当真没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