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才会这么吐露真言,释放一直苦苦压抑的自己。
看着她沉?的样子,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了起来,讥讽道:“我知道了,你还没有放下慕奕对不对?一年了,我看着你每天都那么平静,我以为你真的放下他了,所以等不及想告诉你我的心意……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慕奕还驻扎在你心里!袖袖,你真的是个很有天赋的演员,把情绪掩藏得那么深。一年的朝夕相处。我至今才发现。”
慕奕这两个字,像一支利箭,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脏。
时隔一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让她恍惚,让她措手不及。
“袖袖。”他的眼睛紧盯着她,“你不是想忘记他,重新开始吗?你嫁给我,我不介意你利用我来忘记他。”
盈袖的脸色冷了下来,“我没有记挂他,也不想嫁给你。”
当真是酒精在作祟。它迷醉了他的神经,让他放肆了起来。
“不管你是旧情难忘,还是真的放下,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让你属于我!”话落,他跨步上去。将她按在楼梯的扶手上。
依稀记得彭助理说,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便先得到她的身。
女人都是感性的,身子被占有,便会生出一种归属感,而后。至于占有她的心,也就不远了。
如今,他已经做够了绅士!
他真的好想好想要她。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便滋生了渴望。
他的动作是温柔的,唇齿是温热的。
这回,不管她怎么咬他,他都忍着痛,坚定地,绝不放手。
“上官长青!”她怒喝。
她终于叫他名字了,早该这么称呼他的。什么二哥,他一点都不想做她的二哥。
这时候,楼上响起了孩子的哭声。
上官长青身体一僵。
“真真!”盈袖趁机推开他,也不管他站不稳地滚下楼梯,直奔三楼。
他倒在地毯上,一颗心仿佛被冰水浸泡过似的,那冷意四下发散,然后深入骨髓。
第二天,盈袖起床的时候。打开了门,一张纸便飘落下来。
她定了一会儿,蹲下拾起。
‘昨晚,是我的错,对不起。请你不要搬走。
——二哥长青’
钢笔字劲瘦有力,字透纸背,俊逸潇洒。
他显然知道,经过昨晚,盈袖会搬离别墅。
上官长青是除了姥姥,唯二对她真心的人。她也不想……闹得太僵。
?收起了纸张,腿就被一双小手抱住。
“妈妈,阿……”真真指着盈袖手上的纸张,眼里满是求知欲。
盈袖绽开了一个笑容,将纸张放在她面前,教她发音,“这是纸——”
“吃,吃吃……”她大眼懵懂,将‘纸’念成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