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查到此簪是姜家,在银楼特意定制的,昨日参宴之时有不少女子都见过姜小姐佩饰此物。”
萧阳嘉目中生疑,“姜雅云?”怎么可能是她?
可汇报之人却一脸笃定道:“是,属下探知,那姜家小姐的母亲非是生母,侯爷在夫人逝去后又娶了一妻,样貌极似发妻,其妻身份神秘,但给姜小姐留下不少财富,或许她真的是殿下所寻之人。”
萧阳嘉因激动指尖微微颤抖,“本殿下要知道确切的消息。”
“是。”
想到昨日太子被人所伤,他嘴角溢出一抹冷笑,“东宫如何了?凶手是何人?”
“禀殿下,属下查到,昨日叶里出现在东宫,皇后的人已经将其中一人抓获,是白衣男子的收下名为商羽。”
萧阳嘉听此人时,心中早已有了猜测,宴会之上,众人为难叶氏惹得那位王爷不高兴了,“你去萧绾柔那送一封信,告诉她商羽被抓,另外将这件事栽赃到宜王身上。”
“是。”
人离去后萧阳嘉独自思索着,昨日母妃与之单独坐在上座,而他身在二楼并未见到她,宴会结束后又要他见此女,而自己却被父皇召见,探听他对师家小姐的看法。
可他早已有了自己的计划,不管叶氏与那位有着什么样的关联,毕竟是他身边之人,自己万不能染指。
小船悠悠前行,风息竹又与她说了当年陛下为夺兵权的确想要叶舟的性命,犹豫许久才又告诉她当年云惜灵被陛下囚于冷宫。
许久,身边的女子再未说话。
看着她难过,风息竹心中万般不是滋味,可这是事实他不愿再隐瞒,即便日后她与自己疏离。
至此,叶浅夕才明白皇后为何要杀她,“原来一切竟是如此。”
她将自己的忧虑告诉他,“我娘的银子得来这么些人惦记,若是陛下以父亲的欺君之罪抄家该如何呢?”
“不会,若是云家没了,京中半数百姓便会失业,到时引起混乱,得不偿失,再者比起一时的财富,陛下想要的是长久的打算,且其赋税每年为国库充盈大半。”
若她死上京大半人怕是要失业的,整个上京产业也会一夜瓦解,必然会引起大乱。
这也是皇帝不能以欺君之罪拿她的原因之一,云惜灵在去世后也为她留了一招保命符,便是陛下的执着。
这一点叶浅夕倒是未曾想到,想到陈如所言,不免忧心,“所以陛下才会想要我参宴吗?”
迫害至此,还想要她做皇子妃,着实可笑。
他疑道:“嗯?”
“宴会之上,我虽没瞧见二位皇子,但之后我遇见了他们。”
对此风息竹并不奇怪,“二殿下逍遥玩乐,不理朝政,三殿下曾是陛下最喜爱的皇子,多年前被太子殿下陷害才置于此。”
犹豫之下他问:你对此人可有看法?”
毕竟他堪称人间绝艳,文采出众,即便不良于行也仍是世人所爱,至少整个皇宫都是如此,若是不知自己父母之事,他想听听她的想法。
叶浅夕回想了许久才想起那张脸来,唇若点朱,无半点男子气概,她并不喜欢。
对此人她只说了一句,“皇室贵胄,人心难测。”
她将他骗自己的事情也告诉他,让风息竹对萧阳嘉的信任又丧失了不少。
“我不喜与皇家或是官家有任何瓜葛,我娘说我们经商之人,不管有多少银子也终究不能入世人之眼,皇家与官家子弟也不是我能周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