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杨崇武和二十位兄弟恰好气喘吁吁地爬到悬崖中央的洞口前平台的边缘,很专业地进行了战术性地定点埋伏和敌情观察。
皎洁的月光下,洞口漆黑,周遭安静无比,晚风拂过崖壁,树叶沙沙轻响,远处不时传来一阵阵夜枭的鸣叫声。
大概十分钟以后,洞内依然死一般地寂静。
这让杨崇武感到有些疑惑。
孙寡妇的习惯他是知道的,她睡着后会有轻微的鼾声,而且,她基本上每晚都会说梦话,说梦话的声音还会很大,有时候把她自己都给吵醒了。
但今晚怎么没有动静呢?难道说还没有睡着?
此时,月亮恰好爬到盆地正中,这边的崖壁渐趋隐入月之暗影了。
杨崇武从崖壁上抠下一小块石头,瞄准洞口,轻轻地将石块丢了过去。
他想故技重演,来一招打草惊蛇。
石块“啪”地一声脆响,估计是砸到了石壁上。
二十只枪口黑洞洞地瞄准了洞口,一旦野人听见动静后冲了出来,这些火枪都会在瞬间激,喷射出一颗颗炙热的弹丸,将它打成一个筛子!
石块落地半晌了,依然没有动静。
杨崇武不甘心,抠下一块更大的石块,扬臂抛掷过去。
“啪”地一声巨响,那洞中竟然还是一片宁静!
不对!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了!
孙寡妇虽然睡觉又是打鼾又是说梦话,但是她也很警醒,稍微有点小动静她都会立马惊醒。
这和她守寡多年不无关系。
她十多岁就出嫁了,婚后不到两年他前夫就得病走了,又没两年,她的公公婆婆也先后病逝,就剩下刚刚二十出头的她独自打理着老码头的酒楼和旅店。
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些年,南来北往的旅客以及当地的那些光棍汉以及老色胚们都想染指她这个如花似玉、家境殷实的小寡妇。以至于她每夜都和衣而卧,门上闩了好几个门栓,还抵上好几根抵门杠,枕头下压满了剪刀柴刀菜刀
就那样,她还是会在梦中惊醒,或者是在睡梦中胡言乱语
杨崇武和她在一起以后,虽然有了安全感,但当年留下的那些病根儿却依然没有除掉。
杨崇武断定,洞里面生了变故!
难道说那野人将孙寡妇给
杨崇武不敢多想,也不愿意再攀附在这崖壁边揪心地等待了,他小声地对兄弟们说:“兄弟们!等不及了!咱们直接攻进去算球!保护好自己!相互照顾,随机应变!”
好久没有真枪实弹地战斗过了,兄弟们群情激奋,听罢就要争先恐后地往上冲。
杨崇武赶紧制止住他们,让几个带着火捻子的兄弟先上。
“将干草点燃丢进洞中后就立马闪开!”
那几位兄弟鱼跃而上,麻利地掏出火捻子点燃刚才在盆地边缘收集的几把干草,快地丢进那黑漆漆的洞口,又快闪到了一边。
那洞里顿时火光一片,亮如白昼。
杨崇武他们剩余的十几个人紧随其后,抓住平台的边缘一跃而上,端着火枪就冲进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