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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败了秦军的偷袭,齐军士气大振,气焰更为嚣张,派出了更多的民夫填坑,负责压制城头的射手也更加来劲,箭雨陡然猛烈起来,压得秦军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雷见齐军仗着人多欺负人,终于怒不可遏,大吼大叫道:“把所有的射手全给我集中过来!”
“王爷,城墙上已经排满了,再来人也没法望下射了。”石敢好心提醒道。
“就你聪明!”秦雷没好气的堵他一句,便命人把牛校尉叫来,沉声吩咐道:“把城里的桌椅全部搬上城头!”牛校尉不知何故,但知道服从是必须的,赶紧着人把临近库房及民居中的桌椅搬上东南城墙。
秦雷又命他将所有桌椅摞成阶梯状的五排,这才让从各处支援来的弩手站了上去,算上站在原地的射手,从高到低居然排了六层,一次齐射便射出去原先五六倍的箭支。再加上石猛的霹雳砲轰击城下,齐军登时便支撑不住,几乎悉数被射倒。
“继续射,看看谁能射过谁!”秦雷哈哈大笑道。
在秦军高密度、多层次的打击之下,齐军射手损失惨重,射倒城上的弓箭也越来越稀疏,终于完全被压制。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赵无咎只好命令前线部队撤下来,秦雷也赶紧命令射手撤退,顺便把桌椅搬走。果然刚撤走没多久,齐军的砲石又一次洗礼了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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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秦雷在内,所有的官兵都松了口气,他们觉着一天的折磨终于要过去了。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齐国的军力和赵无咎的决心。在预备部队面授机宜之后,赵无咎将其重新投入战场。这些军队也不再与城上对射,只是背着土袋在洞子中如蚁群般往来穿梭,将土袋扔出洞口便掉头回窜,绝不出洞找死。
不一会儿,洞口处便被高高的土堆挡住。齐军就拆掉一截洞子,继续把土堆填高填大。这法子在兵法上叫‘距堙’,把沙袋自远而近,自低而高的垒起来,等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比城墙还高。
当然这不是个简单的活计,齐军忙活到天亮也不过堆了两三丈高,比起城墙来还是差得远。但架不住老赵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他命令部队民夫轮番上阵,将数列牛皮洞子搭建在土山之上,工役日夜往来于洞中,转运土木。
前面则用那些船帆般的屏车数座,遮护工役之人,矢石俱不能入。为了防备秦军的突袭,在土山两旁用牌手,后列用骑兵拥护,防卫的严严实实,不给秦军一点可乘之机。
面对着王八壳般的敌军,秦雷也是百计千方、无处下口,只好用了最笨办法……对垒。
顾名思义,对垒,就是对着垒。你们不是要垒个比城墙高吗?那我们就加高这轱辘城墙,看看谁比谁快!
攻防的双方便又一次投入了轰轰烈烈的土木工程之中。
秦雷命人将城内闲置的房屋悉数拆除,搬砖石前来垒墙,而齐军还是用那‘距堙’的法子,将土山一点点的垫高,效率自然不比秦军,但他们胜在人多,可以数拨人轮转,是以速度反而要快些。
这样到了十一月初三,那土山便已经长约百步,方圆几百尺,高也有十余丈了。
可与之相对的那段城墙,也足足高出了五丈,加上地势优势、以及原先的基础,恰好比齐军的土山高了五丈……但是已经到极限了,为了垒这段长一里、高五丈、底宽三丈、顶宽一丈的城墙,城里的房子基本上拆完了,下一步就只有拆西墙补东墙了……但秦雷万万不敢这样做,因为齐军已经尝试过一次从背后包抄了,若是把西墙拆得千疮百孔,恐怕赵无咎会不惜一切代价,从背后给自己一下。
那就太不划算了。
望着那孤悬与城墙之上的危墙,秦雷倒吸口凉气道:“不能再垒了,不然它自个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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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厢间,齐军却仍然热火朝天的继续背土垒山,虽然每增高一寸的工程量越来越大,但他们表现出的吃苦耐劳,绝对令人刮目相看,到了初六这天,双方终于只差两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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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一到月底就这样。其实我已经够清闲了……
大家就不用催我了,只要有一点时间,我就挤出来给大家写字,除了责任心之类的崇高理由之外,还有最俗气的道理——写就有钱,不写就没钱,而我很需要钱……因此我不是不想写,而是实在分身乏术。
不能跟人家专业选手比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href="target="_blank"class="linkcontent">,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