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爵西目光在一瓶瓶酒间穿梭,最后抽了一瓶出来,秋意浓好奇于他会拿什么样的酒,手刚伸过去,他的手举的更高,她将近一米七的个子在他面前竟矮了一截。
够不着!
她有点气恼,咬着唇说:“宁爵西你怎么这么幼稚,给我看看都不行?”
他指尖滑过她的唇角,低笑:“除非你叫声好听的。”
“老公。”她并不扭捏,自然而然就叫出口。
宁爵西受用极了,慵懒的靠在红木橱柜上,眯眸享受般的哼了哼,命令道:“多叫两声。”
“老公,老公……”她很久没喝酒了,馋得不行,满酒窑的酒香勾引着体内的馋虫,她见他就是不给自己,眼睛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小手爬上他的胸膛,指尖一路挑过钮扣。
宁爵西粗重的呼吸瞬间成了酒窑中唯一的声音。
秋意浓挑起眉梢,软糯娇滴的唤他:“老公……你身材真棒。”
男人都喜欢被夸,尤其是这方面,?眸望着肆无忌惮在他身上点火的女人,宁爵西嗓音精哑道:“喜欢吗?”
秋意浓眨了眨眼,娇脸上染着妩媚之极的笑:“喜欢啊。”
“浓浓。”男人的嗓音哑到模糊,“你想在酒窑里,嗯?”
“嗯。”她眨了眨眼,故意把脸靠近他胸口,倏地,她踮起脚步把酒瓶从他手中抽走,然后后退了几大步,快速阅读起酒瓶上的年份。
“秋意浓。”男人气的不行,她撩他居然是为了一瓶酒。想他这么好的身材外面多少女人垂涎三尺,她一点没兴趣?
她还是不是女人?
宁爵西很想把她压在橱柜上质问,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迅猛的朝着她走去,拽到怀里重重的吻,带着喘息的把她困在怀里,轻咬她的耳垂,蛊惑迷人:“浓浓,我要你,就是现在……”
“唔。”她低低的应着,被他强制性的困在橱柜与他之间,耳朵被他吹过来的气息撩的心尖战栗。
她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细密的吻在他坚硬的下巴上,诱哄着他:“先喝点酒,活跃活跃气氛。”
“不能。我等不及了。”他把酒瓶从她手中拿走,随意搁到一旁。
秋意浓本想靠着酒精来?痹掉神经,这下眼睁睁看着不能如愿,她紧张的手指冰冷,身体控制不住的僵直。
“乖,你什么都不要做,我来伺候你,嗯?”他埋脸在她修长的脖颈间,大手穿过她身上的毛衣,在里面肆意游走。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过来,从未有过的欢愉逐渐侵占感官,她蹙着秀眉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
他的攻势强悍而绵密,她几乎承受不住。接踵而来的极端感官刺激几乎将她逼疯,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
“乖,不哭……”压迫的喘息在她耳边温柔安慰,动作却丝毫不见放缓:“乖,浓浓……你也喜欢上了这种水乳交融是不是……是不是很美妙……”
他一次次的吻她的脸,辗转吻她眼角的泪意和眉心,“陪着我,浓浓……永远陪着我……”
他精力无限般一遍遍占有她,她手指紧紧攀在他身上,背后是冰冷硬硬的柜子,细细碎碎的声音不断从她唇间发出,汗水几乎打湿她额边的鬓发。
彻底结束后,她仰躺在椅子里。一头乌发垂在椅背上,眼眸半合,像一只被欺负过的小白兔。
他起身离开,满意的吻了吻她娇脸上的汗珠,找来衣服给她披上,扣着她的手腕把人重新带进怀里,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微张的唇瓣,温柔的低问:“弄疼你了吗?”
思维涣散,脑袋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卷翘的睫毛动了动,她犹豫的轻摇了下头,今天比以前要好多了,也远没有从前那种血液冷到全身打颤的程度,但四肢仍是冰冷无力,像被车轮碾压过。
软软的手臂放在他胸口,她停了会,小声说:“好累,抱我去洗澡,我要睡觉。”
她缩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宁爵西低头看着她脸颊上泛着红潮的色泽,依言把她抱起来走出酒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