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外面闹的那样厉害,这里依然风平浪静的原因所在。
人心也是肉长的,薄先生对他们不错,每年都会加薪,年底还有丰厚的奖金,他们对他又敬又爱。薄先生最在乎的就是太太,所以他们也希望太太能好好的。
“我会的!”秋意浓点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医院。
病房门口,岳辰低头无奈的站在走廊里,他刚刚进去,按宁爵西的吩咐把一些文件资料和笔记本送进去了。
秋意浓看了眼病房关的紧紧的门,问岳辰:“他吃东西了吗?”
岳辰摇头。
秋意浓咬唇推门进去。
病床上男人低头翻看文件,听到门的动静。他头都没抬:“你来干什么?”
“宁爵西!”秋意浓把保温包放在小桌子上,嘲弄的看他:“你几岁了?吃个饭还闹脾气?”
“你几时见我闹脾气了?”男人本来等了半天见她终于来了,气也消了,这时火又被她给擦起来了,英俊的脸色微变,放下手中的文件道:“我不想吃不行吗?碍着你了?”
“你不想吃,或是饿死都可以,但请麻烦不要让我知道。”秋意浓抚额冷冷道,一边是情绪不稳的妹妹,一边是这个难侍候的男人,她感到分身乏术,心力交瘁。
望着她疲倦的样子,他轻声哄她:“好,我吃还不行吗?其实,我只是想见见你而已,并不是想闹脾气。浓浓,我说过,别离开我的视线!你知道我昨晚胃有多疼吗?不敢把你吵醒,只能翻来覆去的忍着,你知道那种像刀片在胃里搅是什么感觉吗?就像……”
“够了,别说了。”秋意浓闭了闭眼。无语的打断他,认命的把粥拿出来,用勺子舀了一些放在唇前吹了吹:“我喂你弥补我的过失,可以吗?宁总?”
“也行。”男人勉强接受,脸上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眼底却流淌着掩饰不了的柔情和狡诈。
饿了一早上了,有她亲自喂粥。他吃的格外香甜,没几分钟一份南瓜粥吃完了。
“还有吗?”他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碗,舔舔唇角自言自语:“还没饱。”
秋意浓放下空的保温盒,看了眼另一只说:“还有猪肚黄芪汤,但你胃刚好,医生说一次不能吃太多食物,再过一小时吃吧。”
男人挑眉:“那你暂时不走了?”
“嗯。”秋意浓垂眸看。生怕画儿醒了见不到她会闹,幸好叮嘱了女管家看着,只要有异常应该会给她打电话。
“浓浓?”
“嗯?”
“我要洗脸刷牙。”
“那你自己下来。”
“腿没劲。”他睨着她。
“……”
秋意浓挤好牙膏,拿来漱口杯子,又拿了空盆过来,他对着空盆刷完牙,她把盆端走。又递上拧好的热毛巾。
跟侍候大爷似的,秋意浓忙前忙后。
她从洗手间出来,医生和护士刚刚查房朝她点了下头出去了。
看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她喂他喝掉了猪肚黄芪汤。
他意犹未尽的抿唇:“你做的?”
“不是。”秋意浓嘴里回答,眼睛不小心瞄到了他摆在一边的文件,那是几份股权转让书,他不是说停止收购银亚的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