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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第一件事是去拉抽屉,那瓶药拿在手里轻轻的,明知道之前一口气全吃光了,仍打开盖子悬着瓶子往手掌心里倒。

什么也没有。

索性扔了瓶子,让保姆热了两杯牛奶送上来,喝完依然睡不着,倒是有点尿频,连上了三次洗手间。

同一时间,宁宅。

宁爵西倚在三楼房间露台上眯眸看着下面的一株老树,手中执着一杯红酒,已经见底。

他低头欲饮,发现一滴不剩,眯眸盯着手中透明的杯身,仿若看到那双琉璃般潋滟美眸,撒着娇向他要酒喝。

再见倪予茉,他的神色俱淡,倪予茉已经变成了以前那个高傲的倪予茉,她既没怨他,也没恨他,普通朋友一样打招呼后,她离开前只说了几个字:“宁爵西,你就是我的执念,我等你。”

他没怎么把倪予茉的话放心上,但“我等你”三个字却在耳边回响,他反复在想的是,他又何尝不在等一个人。

夜色中,另一个露台有个?影出现,是宁朦北。

宁朦北步伐很慢,几乎看不出他腿脚有问题,身着一袭?色长风衣,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那枚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杖如同国王手中的权杖,威严、贵族般咄咄逼人。

宁朦北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径自给自己点了一支,仿佛当宁爵西不存在一样,也倚在露台上盯着那株老树看。

宁爵西收回视线,自从宁朦北搬到单独别墅去住后,他记不清什么时候在隔壁露台看到过这个弟弟了。

宁朦北从小就独来独往,行踪不定,神出鬼没。

记得唯一印象最深的是一年夏天,几乎天天他能看到宁朦北在自己房间的露台上,白天在,晚上也在,有时候一站几个小时。

现在。他突然明白了。

那年夏末秋初,不光是他记住了那个躲在树杈上爱笑爱捉弄人爱偷吃的少女。

或许还有宁朦北。

“给我支烟。”宁爵西突然说道,既没道姓名,也没有称呼,更没有看任何人。

然而,下一瞬间,空中迅速划过来一道弧线,一支烟准确的扔到他面前,他反应敏捷,伸手轻轻抓住。

两个男人中没有人开口说话,也没有交流,彼此抽着烟,像两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

半晌,宁朦北抽完第三支烟,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拿起搁在一边的拐杖,转身欲离开。

宁爵西抽完最后,看了那边一眼,烟灰缸里烟还没灭掉,跳着红红的火苗,他哑声警告:“少打她的主意,以后她是你三嫂。”

宁朦北停下脚步,嗤笑一声:“别过早下定论,她现在还不是你新娘。”

不过是试探,宁朦北的反应如此强烈,宁爵西淡声低笑:“几天后就是了!”

宁朦北步伐转了转,面向宁爵西冷冷的说:“那也是几天后的事,在没有成为事实之前,一切都言之过早。”

宁爵西狠狠掐灭了烟,在露台的大理石上留下一个?点,双眸阴冷:“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很多,同样的你不知道的也有很多。”宁朦北唇角的笑意似真似假。

“我不是你,很多事我不需要知道。”宁爵西淡漠出声。

“是不需要知道,还是害怕知道?”宁朦北嘲弄一笑,语气犀利无比的反问。

宁爵西弹了下手指,那灭掉的烟蒂便随之在空中飞舞,掉进茂密的草丛里,没有去看宁朦北,平淡的嗓音却说着一个残酷的事实:“得到人总比什么都得不到要好,你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否则你不会自卑,总躲在那座城堡里不肯出来,不敢靠近,不敢追求,只敢娶一个和她神似的小丫头做为安慰性的补偿。”

说完,他旋即进了房间。

外面久久没有声音,过了一会,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声,是宁朦北的手杖砸在大理石露面上的声音,那是用稀有金属特制的手杖,砸不坏,摔不烂,只能当出气筒。

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十一点半,秋意浓了无睡意,腹部的暖流还在继续,提醒着她一个回避不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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