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文力清来到依曼的设计室,依曼便随口问起这个事来。
“许万年都不来找我了,到底怎么回事”依曼越想越觉得奇怪,随口问文力清。
文力清嘿嘿一笑“你去问小林吧,小林伤在哪了还有他的俩位朋友。”
“啊你说什么他的俩位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依曼一脸的懵懂。
“追杀他的,是他的俩位好朋友”文力清笑道。
“到底怎么回事”依曼再次追问。
文力清笑了笑,道“你跟我来吧。”
于是,文力清把依曼带到了小林的办公室。
此时的小林容光焕发,头和四肢完好,完全没那天满头满脸的血的伤痕。
“依曼啊,有事吗”到依曼走进来,小林打着招呼。
“啊,啊”依曼着小林,连啊了几声,道“你们搞什么鬼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小林不知依曼问的是哪件事。
依曼一脸地疑惑着小林,又回头文力清,道“就是你被追杀的事。”
“哈哈哈”依曼的话音刚落,小林便笑了起来“依曼,你也太单纯了吧那是文哥演的狠剧”
“狠剧什么叫狠剧”依曼一头雾水着小林,再转头文力清。
“依曼,那天是演给许万年的,是吓唬吓唬他让他知道,文哥也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人”小林解释道。
依曼如梦初醒,怪不得,许万年自那次晚饭之后,就再也不敢来找事
“你们演得也太象了吧把我吓得半死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依曼随手在文力清肩膀上打了一下,道“这个戏演得过了,你们真是真刀真枪上啊”
“呵呵,提前跟你说,就演得不象了。”小林乐呵呵地答道。
“你们那俩朋友没事吧,我那手腕都要断下来了。”依曼想起那天连着一层皮的那年轻人的手腕,心有余悸。
小林答道“都是假手,那些都是道具,那血是猪血。”
“猪血”依曼回身就给文力清一拳,又气又好笑,道“你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文力清着依曼,笑道“你也真是笨,你到我这样砍人过吗我有那么狠吗大凡你注意一些,就知道那是在演戏”
“这场戏是暂时把许万年吓住了。”依曼不无担心,道“如果他过得顺,他不来找我,如果不顺,他肯定来对我纠缠不清。”
“呵呵,你错了”文力清呵呵一笑,眉头皱了皱,道“你根本不了解许万年,不管他好不好过,他都会来纠缠你只是我这个狠角色在你身边,他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来对付我”
“你是说他还是没有放过我”依曼着文力清,摇头道。
“那是肯定的”文力清耸了耸肩,道“你想想,在他的意识里,他那十多年的牢是为你坐的,现在出来了,到你也还没结婚,而且过得那么好,他心里不平衡不说,原本想拥有的愿望会消失吗只能说越来越强烈”
“太可怕了”依曼无奈地摇头,道“我是永远没有安生之意了”
“哎,依曼。”小林把话搭了过来,道“你跟文哥结婚不就行了,他怕文哥呢。”
依曼转头了文力清一眼,耸了耸肩,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从小林办公室出来,文力清说要回区委上班去了,一会儿有个拍摄任务。
依曼挥了一下手,刚想说什么,文力清的手机响起。文力清了一眼手机,表情不自然地指了指手机,走到一边接电话去。
文力清这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动作和表情,让依曼突然感到很奇怪,侧着耳朵听文力清电话。
“哎,没事啊。你好好呆着哦,冰箱里有吃的,中午我没空回去,哦哦”尽管文力清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依曼隐隐约约地听到了。
依曼愕然地着背对着自己的文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