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执念只是回到组织中来,可没有依附于别人的那种想法。
送他们的车很快到了位置,结果典礼却已经开始,这才第一天,他们就已经迟到了。
送他们的人显然没有送佛送到西的打算,把他们一家扔下就不管了。负责安保的人完全不认识他,连一点报备都没有,就这么把他们全都甩在了这里。
按照幻象所言,这显然是有意在陷害他们。现在闯也不是,不闯也不是,不论如何,他都肯定要因为一个明显的负面形象被所有人记住了。
他爸妈哪知道这些,看来免不了要受气了。余锦没有去阻拦自己父母的理由,这苦果看来是非吃不可。
“怎么样,想好了吗?是要杀进去,还是忍气吞声地求他们放你进去?等到台上叫你的时候你不在之后,说不定他们就放你进去了。到时候所有人都认识你了,说不定还能当个杠杆玩一玩,说不准能出人头地呢?”
这幻象显然早就知道了什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余锦可没有开个坏头的打算。
“你出手不出?你不上我就先上了。”
这幻象还以为余锦还心怀幻想,现在如此果断地放任他出手,这幻象立时一喜。
“好啊,这才对嘛。这些小破势力哪里算得上巨人的肩膀,你来那是他们敛财够多,撞了大运。去吧,一路杀上主席台,让他们看看你的本事。”
一边说,那门卫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一边突然变得惶恐,随即这门卫脚下一软,瞬间便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
“少干多余的事。冤有头债有主。”
那幻象一听,长音的噫声把嫌弃拖得满地。
噫声还在拖的时候,这幻觉又伸手一摆,本要直向他脑袋的弹头瞬间弹在一边的栏杆上,发出金属碰撞声。
“你怎么还是心怀幻想,真不要命了不成?”
余锦确实没有料到这一出,开枪射击他的人也没有料到。差点丢了性命,某种冥冥之中的封锁也因此被撤下。
不过纵使如此,他还是觉得冤有头债有主。那开枪之人刚想大声喊出什么,却只觉得胸腔刺痛,一种寒意直接伸进他的肺里,短短几秒,那向他开枪的警卫便满身大汗,休克倒地。
随着里面明显早有准备的人大喊一声敌袭,早就准备好的大量警卫把早就掏出的枪直接指向他。
余锦之前领悟的玩意可不是降温,那是朱珏附着在他身上的命运,是溶解现实边界的种子。
射向他的子弹这一次不需要反弹,在靠近他的一定范围内之后,便因为被扭曲的物理规则而崩溃,倾向不稳定的状态,很快自爆开来,彻底化为气态,半点伤不到他。
他们可以重复的常理皆是立足于某种长期存在的连续体,通过扭曲和跳出这种物理规则笼罩的范围,任何他们以为是常理的存在都是可以因此崩解,因而被彻底抹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