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唇角虽然没有被咬过分，但是感觉一直麻麻的，她趴在桌子上，偶尔看看李易，看看江策，还跟江策玩剪刀石头布，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玩，挺幼稚的。李易休息时，捏一捏鼻梁，看她一眼。
陶醉嗖地把手收回去，捂着拳头，再次趴在桌子上。
李易：“”
这是还生气？
飞机抵达京都。
正是晚上。
雾霾挺重的，看不见天空。
陶醉在飞机上看起来睡挺多的，但是感觉下飞机后更困。开车来接他们的是一辆奔驰，戴着鸭舌帽的司机。
一看到陶醉，顶了顶鸭舌帽，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有点阴冷。
陶醉吓了一跳。
上车后，她跟李易在后座。
那司机说：“我见过你。”
陶醉一愣。
司机又道：“我哥未来的老婆。”
李易脸色一黑。
他慢条斯理地咬着烟，“你哥，未来，的老婆？”
那司机啊了一声，看一眼李易，两个人来回对视后，司机揉了下唇角，窝在椅子上笑起来，“李易哥，你老牛吃嫩草呢？”
李易没应。
他捏着烟。
好一会儿。
司机才摆手，“好好好，我错，我错。”
他飞快地踩着油门。
李易挨近陶醉，低声在她耳边道，“萧牧的弟弟，萧然。”
陶醉啊了一声，再去看，却看不到司机的脸，只看到他的鸭舌帽，但不妨碍他开得快。李易又靠在她耳边，低声问：“你觉得，你是谁未来的老婆？”
陶醉扭着手，迟疑了下。
“我未来老公的呗。”
说着，她又捂脸，“哎呀，未来老公可能还在读高中。”
李易：“”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