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退步许多。
所以现在眼前这只混沌，可以理解为先天不足的凶兽，这样软了啪叽的，倒也在情理之中了。
姜瑶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南君墨的？”
“我开了灵智后，本来只是一户人家养的狗。那户人家对我很好，可惜后来他们倒了霉，男主人失踪，女主人也生病了。那是我第一次想要吞噬一个人的神魂的时候，女主人奄奄一息，我本来还有点害怕，也有点不舍，毕竟她对我特别好，平常专门给我炖骨头吃，但……”
“说重点！”
姜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惊得混沌抖了抖，他赶紧说道：“其实我当时并不想吞噬人的神魂，但那个时候南君墨出现了，他直接杀了那个女人，将对方的神魂塞入我嘴里。”
然后，就打开了混沌的新世界大门。
他吞掉了那个女人的魂魄。
而被凶兽吞了魂魄的人，将永世不得超生。
姜瑶皱眉，她手一扬，又将混沌给丢到了小黑脚下。
混沌顿时急了，“为什么把我丢回来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你的回答让我不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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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盘龙青铜烛台上的蜡烛，都要燃尽了，可廖旭还是没有确定，眼前一身龙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顾北煜。
说不是吧，但这人脸上的冷漠，好像是假面具一样，就好像是故意做出这样的神态。
说是吧，但从他进来老半天了，对方不动声色，只是倾听，并不多言语。
就好像是……担心多说多错。
顾北煜其实是故意做出这幅样子的，他现在感觉棘手的事情越来越多，还是早点把廖旭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