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也不是陶慧然。
姜瑶诈他，“我们自然也抓住了陶慧然，可为什么她却说，这一切都是你主导的呢？她毕竟只是一介柔弱女子，再加上心悦你，所以她才愿意一直为你做事。”
陆索契一听，瞬间炸了，“她胡说八道！殿下，你刚才也到了，她跟别人打架，都能把房子给打塌了，又怎么会是柔弱女子？”
好像是担心姜瑶他们不信，陆索契压低了声音道：“陶慧然还会法术，可以凭空把东西变没了，还能够隔空取物等！其实，我一直怀疑，陶慧然她并不是人，而是妖怪！”
姜瑶嘴角抽了抽。
虽然吧，陶慧然的确不算是人了，但这个陆索契也太狼心狗肺了一些，毕竟之前他还呵斥过魏青等人，不许说他夫人是妖怪呢。
结果现在，他自己却在这里说？
二皇子皱眉：“你少扯什么妖怪不妖怪的，把你所知道的都如实交代，或许还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二位殿下，我真的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啊，真的一直都是陶慧然在跟他们联系，至于边城这边，魏青是跟北燕皇帝有仇，一心想要弄死他。至于那徐江，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主。对了，他们都抓住了吧？”
“你还关心这个？”
“这，这不是担心你们在边城的安危么，他们都抓住了就好。真的，你们可以问问他们，一直都是陶慧然跟察哈跟大越国联络。或者具体来说，是大越国跟察哈联系，而陶慧然跟察哈联络。”
“有来往信么？”
“都，都在陶慧然那。”
姜瑶跟二皇子对视一眼。
他们不管如何问，这陆索契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只能这样先结束了审问。
他们已经派人去搜整个城主府了，尤其是那陶慧然的屋子，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