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全程接收了叔侄两所有的话,已经确定他们是两个智商不正常人类,无奈的叹了口气,脚步一踏,顿时腾空而起,跃上了擂台。
因为有天眼通的视觉,这等距离没有任何影响。易寒就感觉如同最自己的眼睛还没瞎一般,他幽幽的看过去,目光注视着阮兴贤,说道:“说说看吧?你想怎么输?用哪一种方法,败倒在我脚下,你会觉得舒服一些?”
阮兴贤的眉头皱了起来:“好个不知天高的地厚的臭小子,你就没打听过我阮兴贤的名头吗?我看你是乡下出来的土鳖吧?永远不能体会我们这种高贵城里人的优越感!因为层次差的太多,你甚至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你才孤陋寡闻,对我一无所知,敢如此狂妄的前来挑衅我,简直是不知死活!”
“希望的功夫,也如同你的嘴巴一样厉害。阮兴贤,我完全没把你放在眼里,只能把你放在胯下,因为实在太渺小!上来受死吧,你注定要输!唯一有疑问的就是,你能不能在输之前带给我一点刺激?无论如何,上来受死!”易寒说。
“竟敢看不起我。”
阮兴贤怒了,他突然往怀里一掏,弄出来两个黑铁拳套,咔嚓咔嚓套在双手上,猛的冲了过去。
“阿大,阿大,阿大大大大大大大!”随着一连串的吆喝声,阮兴贤疯狂的出拳,还别说,虽然整个人有点神经。但是拳法还是不错,即使戴着沉重的拳套速度也依然十分快速,拳头一下下轰炸过来,就好像两柄铁锤横空一般,风声呼啸,声势浩大。
若是对于一般海选战参赛选手,这样的拳法确实胜过一些人。可是面对易寒,这套拳法没有什么用。先前他的狂妄言语,已经把易寒激怒,毫不留情的使出了全力。两手挥击宛如闪电,把阮兴贤的拳头从内侧往外猛拍。
措不及防下,阮兴贤双拳直接被打的往两侧张开,就仿佛要送个怀抱一般空门大开。易寒欺身上前,就是响亮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他脸上,这股汹涌的大力,直接按着阮兴贤的脸,将他整个人扇翻在地上。
一击得手,易寒没有继续攻击锁定胜局,而是退开几步,静静的看着他。
阮兴贤躺在地上懵了半天,望着天空眼神迷茫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还在比赛,他赶紧坐起身来,摸了摸自己已经浮肿起来的左脸,感受着上面火辣辣的疼痛,他望着易寒大喊道:“卑鄙,这是无耻的偷袭。”
阮兴贤站起身来,阴沉着一张脸你怒道:“你这个无耻的小人,真的把我激怒了!你完蛋了,刚才我只是疏忽大意,才中了你的招。接下来,我就要使出真正的力量!”
听见这话,易寒摊开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来吧,等着你呢?你要是能打败我,我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表演喝马尿!”
阮兴贤猛冲了过来,使出了更大的力量,拳头更快更凶猛。
然而没有用,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意志并不能改变什么。两人的差距实在太大,易寒比他更快,更凶,更猛。
以至于易寒甚至不用使出任何招式,就是按照刚才一样的方法,直接将他双手拍开,打散拳势,又是一巴掌将他惯倒在地,然后退后几步。
阮兴贤躺在地上,眼神呆滞的捂着自己的脸,望着天空,开始了怀疑人生。他想:这怎么可能?这个瘦猴,怎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大的力量。更何况,他怎么敢出手这么狠?我苦练这么多年,难道只是一个背景板?注定要被他践踏在他脚下吗?难道我才是一个垫脚石?
场上仍然未分胜负,因为决定胜负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一方选手被击出擂台外。
第二、一方选手被打成重伤,失去战斗能力,生命垂危,需要急救。
第三、一方选手被击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双方实力差距太大,裁判判定胜负,终结无意义的比赛。
但是这场比赛仍然没有结局,因为裁判是阮兴贤的亲叔叔,阮明玉。只要他不喊,这场战斗还不会轻易结束!
这时阮明玉看着擂台上的情景,已经出奇的愤怒了。侄子这么努力的战斗,却被人这样击倒羞辱,他根本不能忍。
阮明玉来到靠向易寒的擂台边,咬牙切齿的小声警告道:“小子,你要是识趣点,知道我们神一阮家的话,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你已经赢了这么多把,输一把不会影响你晋级。但是你要是赢了这一把,会出现什么后果我就不确定了!”
易寒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又一言不发的转回头,继续笑意盎然的望着地上的阮兴贤。他就是故意的,这个小子实在太嚣张。没本事还这么牛,不教育他一下,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坐井观天。易寒故意不按常理出牌,没有彻底将他击败,而是给他一点挣扎的机会,让他看到一点光明,再一次次的将他打败,摧毁他的信心,这样的教育更加彻底,也更有意义。更重要的是:能让易寒打败这个嘴臭的小子很多次,心里面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才认清这个技不如人的残酷现实!
阮明玉见他既然无视自己,气的七孔生烟,咬牙切齿继续小声威胁道:“你知不知道天一城是我阮家的地盘?这次比赛在我们这里举行,都需要阮家的支持,海选战的赛场都是阮家出资修建的。海选赛的主办方也是我们阮家,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你输给89号阮兴贤还有一线生机。我言尽于此,你不要自误!”
说完这番话,阮明玉左右张望了一下,担心别人看见自己威胁参赛选手,插手比赛。
好在他周围都没什么人,声音又刻起压低,只有近在咫尺的易寒听见。确定这一点,阮明玉松了口气,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