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样,你我又怎能变成当年那样呢?文华,这才是你啊。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冷风掌,和我齐名的人物,天不怕地不怕的翁文华!”崔承峰又想起从前。
翁文华摇着头:“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你既然还愿意把我当朋友,那也好。
跟你直说了吧,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找你帮忙的。你刚刚才说把我当朋友,不会不答应吧?”
崔承峰脸色一滞,道:“你说说看吧,如果可以当话,我会答应你的。”
“怎么?现在又要耍掌门架子了?”
崔承峰摆手道:“文华,你才是,别耍小孩子脾气。使什么激将法不成?我可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轻易上当。如果你要我做的事情太大,是会损害天煞山利益的话,我是不会答应的。”
“哪有那么严重,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哦,你说说看。”
翁文华说:“你作为掌门,应该有所耳闻吧?我徒弟易寒最近在门派的风评很不好,到处都是别人说他的坏话。”
“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胡言乱语,全是屁话,炫耀自己低下的智商而已,他们所说的一文不值,又有什么值得在乎的?
难道你徒弟易寒,虽然天赋不错,却是个玻璃心,已经受不了这小小的打击了?所以才委托你来找我,想让我出面解决?
文华,你不是吧。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你这样护着徒弟,都不舍得他受一点打击了?这样他是无法成长的。”崔承峰劝道。
翁文华摇头:“不是这样。另有原因,是我自己要来的。易寒并不怎么着急,我和他说了此事之后,他很平静的就接受了。看得出来,他是个心胸宽阔的孩子”
这里不得不提,因为易寒打脸许雅一事,两人都没有外传的意思。易寒懒得说,许雅不敢说。
如此一来,甚至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袭击了许雅,众人猜测纷纷,却都没有定论。
“我来,是因为我忍不下去了!”
“你有什么忍不下去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当事人你徒弟都没事,你着个什么急?这些风言风语,总是会过去的。”
翁文华叹了口气:“你不懂。原来易寒一心练功,是我好不容易说服了他,让易寒答应收徒弟,振兴我翁氏一脉。
可是谁知道事情现在变成这样,一开始就受到了阻碍。这么多天,流言不但没有消散,反而又愈演愈烈之势。
我知道这件事终究会过去,但是若是我们毫无作为,岂不就让那背后发布流言的人得逞了。那时候,映象已经深入人心,根深蒂固,难以扭转了。
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傻子实在太多,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若是人人都觉得我徒弟易寒不行,说他只是个废物。就算他再有真材实料,也不会有人再信任他了。他武功再高,也没人会来拜师!”
“是这样?”崔承峰点点头,继续说道:“怪不得你比你徒弟还着急呢,我可以理解了。祖师姓氏的荣耀,还寄托在你身上,确实不能毫无作为。
但是这种事情,应该你们想办法证明吧。你来找我,又有什么用呢?”
“怎么会没用?这就是来找你证明啊!你可是天煞山的掌门,在天煞山的地盘,你的话可是很有份量的,你一出口,谁敢不信?”
“你想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