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新知抬起头来,喊冤道:“队长,你要帮我做主啊!我是被冤枉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身形,从他身边路过而已!是这个易寒太凶残,非要下此狠手,找个借口而已!”
说着,司新知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易寒怒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肯定是这个易寒看出了我的绝世天赋!怕我因为今日之事记仇,日后练好剑法,打上门去!
他怕败在我手下,成为我的手下败将,才非要废了我不可!他这是将危险扼杀于摇篮之中!他为了一己之私,摧毁了一名未来天煞山的绝世剑客啊!”
文冠虹又看向易寒,他面色凝重:“你听到他说的了吗?”
听到这话,易寒直接放声大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响亮。
“哈哈哈哈哈哈……”
文冠虹脸色铁青,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易寒,怒道:“你还敢笑?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旁边众多还没倒下的剑客,也纷纷聚集起来,站到老大文冠虹的身后,为他壮声势,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易寒,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面对这么一大群人,一般人早就慌了,但是易寒丝毫不惧。
完整的一八零八诛天灭地剑阵都被他给破了,难道还会害怕这几个残兵败将?
因为有底气,所以易寒说话毫不客气:“文冠虹,你要是有点脑子,就不会被这种慌言所欺骗。我会怕他?你们一百零八个剑客都不是我的对手,他在其中排名多少,他算是哪根葱?他就算是再练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去看看别人,刚才战斗中,我下手最狠的,也不过是伤筋动骨,好好休养一阵,又是一条好汉。我唯独对这一个下了狠手,就是因为,他在我心中,已经不算是个人了!就是一个畜生!
光明正大的战斗没什么可说!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但是从背后偷袭的垃圾,最令人可耻!最不可饶恕!”
说着,易寒又想起来自己曾经遭遇过的偷袭,其中一次刺客袭击,毁了自己的眼耳,差点就毁了自己的一生。
若非易寒足够顽强,运气又好,在没有彻底沉沦前,找到修成天眼诀,振作了起来,他就注定是一个废物!
正因为如此,易寒对于这些偷袭暗算的人,最看不惯,也就下了狠手!
想到这里,易寒心中也涌现怒气,口气变得重了起来,他寒声道:“难道只能人来杀我?我就不能杀人不成?文冠虹,你不要逼人太甚!”
听到前面的话,文冠虹已经有些信了,他皱起眉头,仔细思索起来。
文冠虹也不是个傻子,刚才只是太激动,才忽略了不少细节,此时稍微一想,也就想起了不少事情:在映象中,司新知的天赋只是普普通通,在一八零八剑客中根本排不上号,基本都算是凑数的人物。因为天煞山练剑的太少,矮子里面拔高个,才把他抽调出来组成剑阵。说什么绝世天赋,纯粹就是扯淡。
另外,其他几个和他一队的剑客都收到命令,停在七八步外的距离,唯有这个司新知一个人收不住脚,冲出阵型,跑了这么远,都没刹住脚?
无论再怎么差劲,司新知也是一个剑客,反应再慢也有限,对身体的控制也不会愚钝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反应比别人差这么多呢?
如此一来,文冠虹自然得出一个答案:易寒没有撒谎,就算这个司新知不是想杀他,最起码也是不怀好意。
但眼下也没有台阶下,文冠虹只得继续紧绷着脸,说道:“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如果是你刻意所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会来找你讨还这笔债!
相反,若是司新知有意如此,那就是他咎由自取!我绝不会替他出头!”
放下场面话,文冠虹一招手,就带着一群剑客撤走了,随便还抬走了躺在地上的司新知。
说起来司新知也挺可怜的,躺在地上,人都快凉了,血也喷的差不多了,才有人来管他……
这时,师父翁文华也走了过来,他看着易寒,面露微笑:“徒弟,你不怪我吧?”
易寒一怔:“师父什么意思,为何要怪你?”